放在她腰间。
孟禾鸢再怎么习以为常也忍不住微微红了眼眶,叫她最后委屈一下就好。
院外,颜韶桉心神不属的上了山,知道阿鸢去告御状时他心惊肉跳的骇然不已,却没有冲去皇宫阻拦她的勇气,这么多日过去了,孟逸寒的案子竟然绝处逢生重新洗白,他现在就是从未有过的懊悔席卷而来,再听说孟禾鸢又回到了平山堂,忍不住窃喜。
定然是颜韶笙对她落井下石,她孤立无援,只得选择回了平山堂,他便迫不及待的感觉上来安抚,趁着她举目无亲时博得些好意,待他岳丈出来后再叫阿鸢替他说些好话。
院门是开着的,山上有些寒意,他哈了口气,决心等会儿下山叫人搬些保暖的来,颜韶桉满心欢喜的推开了院门,屋内隐约传来私语声。
像是有一个男子,颜韶桉陡然脸色一变,定然是颜韶笙那个小兔崽子,贼心不死,他上前两步,窗棂开了一处缝隙,颜韶桉看过去,屋内的场景叫他浑身如坠冰窖,脸颊失了血色。
屋内,他向来软弱的阿鸢被那奸诈虚伪的颜韶筠搂在怀中,颜韶筠脸上笑意浮现,而孟禾鸢眉梢眼角泛着红意,下一瞬,就看着颜韶筠大掌上移,落在了她的衣襟上,手轻轻一挑,衣襟便滑落肩颈。
屋内,颜韶筠低低问:“背后伤好了?我看看?”说着也没管孟禾鸢愿不愿意,挑开了她的衣襟,其中不乏调情温存的意味,孟禾鸢眼眸冷了下来,及时的扯了上来,还没说话就听闻屋外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
二人视线看了过去,颜韶桉面色铁青的站在那儿,颜韶筠冷冷的盯着他,他倒是忘了,还有这么个蠢货,还敢来。
孟禾鸢也没多大反应,扯起衣襟披上了大氅转身道:“我要歇息了,二位请便吧。”
颜韶筠就没打算走,听到她赶人的话,那抹不舒服愈发的浓重,她还从未这般冷脸待过他,一时把问题归结到了颜韶桉身上。
他神色淡淡的嗯了一声,出了屋门看着颜韶桉,狠色和烦躁叫颜韶桉有些不安:“你……原来你才是奸夫,颜韶筠,你真是无耻,觊觎弟弟的妻子,我要把这事传出去,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他踉跄着指着他,眉宇间俱是恨意。
他不觉得扭曲也不觉得快意,只觉得堵了一口气,更多的是不甘,凭什么,他从小所羡慕的荣耀、夸赞颜韶筠都唾手可得,就连他的妻子,颜韶筠也要抢走,这丝恨意裹挟着怨、憋屈、失意、悔。
颜韶筠漫不经心:“你大可以试试,看看能不能走出颜府的大门。”
颜韶桉面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