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吧?我们时儿这么好,没人会不喜欢。”
她越说越认同这个想法:“我前些天听闺中的姐妹议论说,太子如今地位实际不稳,想来也是不愿连累我们时儿,或者其余人家的女子,你看他如今丝毫没打算过婚姻之事不是吗?”
“他要是聪明点,就选个强有力的亲家早早结了,不至于满腹绝伦却孤立无援,叫皇帝和贺家一党时不时踩上一脚。我们条件这么好,换别人早上赶着来探口风了。”萧夫人说,“但他已经很聪明了,却还是选择独善其身,看来人真是很不错。”
“你还挺替时儿自信。”萧丞相笑着说。
“我们时儿样样都好,我不该自信么?”萧夫人转过头瞪他,“太子是不差,他玉树临风,可时儿的长相也在京城数一数二;他才华横溢,政绩斐然,时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射艺都胜得了那西域的健将。
你可曾见她练过几次箭?都说了,我们家时儿是天才。”
见丈夫沉思着点头,她更加自得地说:“再说句不好听的,太子的爹疼的是十皇子,他娘疼的是他爹。时儿身后,却始终还有我们呐。”
说着说着,她颇有些惋惜太子的遭遇起来,长叹一口气问道:“你说,你要是多帮帮太子,向着他做事,会不会他能好过一点?”
“你不也对这个女婿人选很满意么?”
萧丞相遗憾地摇摇头说:“我越是要帮太子,站到他那边,就越应该显得中立。”
“皇帝老了,像很多之前的皇帝一样,忌惮起自己优秀的儿子。在这个时候,站到他身边的人越多,皇帝就越不愿意承认他的优秀,甚至屡屡打压。”
萧夫人不赞同的说:“这和老了有什么关系?不过是因着他对自己卓越的儿子的嫉妒心。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了天下,孩子贤能不是应该更好吗?”
萧丞相摸了把胡子说:“若所有人都能像夫人一样想,世间该少多少上下、父子、君臣纷争啊。”
“山石到底嫉恨明珠,想要令它蒙尘,不至于被他的光芒反衬出自己的无能和平庸。”
“太子年幼时被他那个昏了头的母亲逼,一味追求才学,展露头脚被忌惮;如今皇帝戒心已起,又有了更偏疼的小儿子。”他眼中再次露出惋惜神色,“自然想着不让太子分走自己的权势和威名。”
“那十皇子,他也配?”萧夫人不屑道。
她立马又坐直了身子问:“那我们时儿要是真和太子好上,会不会因为他遭遇凶险?
你先前说不管她嫁到哪里,都要护她一辈子周全,若是嫁入皇室呢,也可以么?”
“你以为她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深火热,不知道,她还来问咱们今日之事对太子的影响做甚?”萧丞相说,“那可是我们的女儿,能理不清其中的干系?”
“就算没想到,适当提点就行,我们总是乐意她去做她爱做的事情,尽力帮她,而不能因为可能的危险就限制她的喜好。”他拍了拍萧夫人的肩膀说道,“至于护她嘛,你放心,这是咱们的孩子,就算上刀山下火海,辞官和你回漪州老家,我也在所不辞。”
萧夫人心里感动,又嘴硬说道:“得了吧你,就漪州那等穷苦地方,你这种从小养在京城里的风雅之士待不住一时!”
他们二人笑着,萧南时已然提了食盒上马车。
她出门很早,先去了一处坊楼,再沿途到相约的目的地去。
下车后,她嘱咐马夫几句,叫他等日落来此处接自己,便带着贴身的侍女往不远处的小桥走去。
沿途有几个奔跑的孩童,边跑边谈论着大街小巷里有关西域王子的好笑传闻。
“现在的孩童也如此早熟了。”萧南时对小春说,“像我小的时候,听到这些东西,都不懂的。”
小春说:【是吗?我不信。】
萧南时心情好,不愿与它多争辩,只是摇头晃脑地回忆起自己的童年:“是真的呀。我从小便不爱出门,放在现代就是妥妥的宅女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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