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吐槽道:“听说过喝猪脑汤补脑的,没听过吃蟹粉酥补脑的!”
萧南时咯咯地笑起来,吃了一口,熟悉的咸鲜酥香让她享受的眯起眼睛。
她忽然眨了几下眼睛,问道:“我可以带点这蟹粉酥去路上吃么?寺庙里都是素斋,我吃不惯。”
“可以呀,馋猫儿。”萧夫人吩咐侍女上前,嘱咐她去知会厨房赶紧再做一些,又转头对萧南时说:“一会儿给你用保温的盒子装起来,外面包层棉布,就不会冷;还有记得要在马车里吃,不要带进庙里。”
“知道知道。”萧南时眉眼弯弯的喜悦道,“娘真好,最喜欢娘亲了!”
萧丞相在一旁醋兮兮地瞧着腻歪的母女二人,吹鼻子瞪眼,但嘴角却幸福的往上扬起。
他想到昨晚宴会里大家口耳相传的乐事,凑过去对她们说:“对了,你们昨晚在家应当都不知道,乌始挐那个家伙出事了!”
萧夫人立马回头,两眼放光地说:“出什么事,死了还是伤了?”
“你、你这!”萧丞相惊得后仰,连忙小声说:“这话可不敢乱说!”
“那他出什么事?”萧夫人拉着萧南时的手不满的问道,“欺负过我们时儿的人,若不是死伤了,都不叫我乐意。”
萧南时见萧丞相颇为认同的点头,在心里暗自咋舌。
其实,出了什么事,她也挺好奇。
昨天她光和陈清玉说她要见乌尼雅一面,本来想定在萧府,后来又怕家里担心,所以想让他帮忙;
至于乌始挐和那个半死不活的西域暗卫的后续,她还真没管,看样子有什么大事发生?
萧丞相到底是清流文臣,有的话不便太直白说出口,但终究忍不住,于是凑到母女二人耳边小声说了几番话,萧南时和萧夫人一听,对视一眼,相继笑出声。
萧夫人拍着萧南时的手,另一只手去抹笑出的眼泪:“啊呀,我就说人如此放浪形骸要不得,他比我们的三皇子还厉害的多呢!”
她很快又义愤填膺:“我说他怎么张口闭口瞧不起女子,原来是喜好男风?他喜好便也喜好了,如今世风开放,又无人笑他这个,还来纠缠我们时儿、坏她名声做甚?”
萧丞相在心里白了一眼乌始挐,讽刺道:“那还不是因为他不仅好男风,还好女风、好老风、好乞丐风,无所不好?”
萧南时听着,虽然也很解气,但忽然插嘴道:“不过,他这样被大肆流传丑闻,会不会对朝廷不好?”
见夫妇二人望过来,她摸了摸后颈,磕磕绊绊地补充问道:“我的意思是,朝中,皇室……不是正负责和西域外交吗?
在我们这里发生了王子的丑事还传成这样,对,对两地,不是,对……”
萧丞相和萧夫人对视一眼,眼底尽是了然。
萧丞相咳了一声,眼神乱飘着说:“那个啊,你放心,既然能传成现在这样,上面肯定也是默许了的;至于影响嘛,应当没什么问题啊,你别操心这个了。”
他有些忧心。这八字还没一撇呢,倒先替那位考虑上了!
萧丞相在心里暗骂陈清玉是只骗了自己乖女儿的狐狸精,却又想到他仪表堂堂的谪仙模样,想到他年少有为的英才美名,还有他温润如玉人人称赞的好脾性……
配他们时儿,似乎也还勉强可以;最重要的是,时儿明显喜欢人家啊!
在他纠结不定的心绪中,萧南时已经回房收拾准备走了。
萧夫人拉住萧丞相,问道:“你后来有没有再问过太子啊?还有皇帝那边呢?”
萧丞相叹了口气:“太子那边没法问啊,已经委婉拒绝一次了,再问就成逼了;皇帝——皇帝就更别指望了。”
他想到皇帝似乎还有意让萧南时嫁与那个不成体统的十皇子,心里颇有些怨气,但不打算和她们说这事,总归他还有些话语权,他不松口,这事就成不了。
萧夫人坐回原处,有些感慨地自言自语:“太子拒绝恐怕也不是因为不喜欢我们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