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着来人张大嘴哑然无声。
紧接着,他被几个一拥而上的大汉压倒,嘴巴被淫邪的笑脸堵住,身上被又扇又咬,原本的伤口更加刺骨。
他听见几个男人大笑着说:“哈哈!六婆说的太对了,这人果真是个起不来的玩意儿!”
“起不来就天生该给我们玩儿,知道么?”一个男人挑着他的下巴说,“长得挺壮的,却是个废物,玩这种最有意思了!”
乌始挐两眼发黑,感到身下的欲望彻底消散,一辈子的那种。
他这边痛苦着,那边门外,刚刚那个美人正笑眯眯地送怒气冲冲的六婆去新的包房。
六婆交了钱,看见房间里清秀却健壮的男人,重新喜笑颜开起来。
红衣美人退出去,关上房门后走到远处的望台上看向京城的夜色。
“云七。”她单手撑着脑袋,面无表情地朝空气开口,“你给我从屋顶上滚下来。”
空荡荡的高空之上,突然翻下来一个倒挂的人影,仔细看过去,正是一身黑衣的云七。
“大姐。”
他恭敬地叫了一声,和散漫随意的动作格格不入。
云一点点头,算是应答。她红唇轻启,颇有些幸灾乐祸地说:“终于能收拾这个劳什子西域王子了,亏得你们把他给我带过来。”
“我看他不爽很久了。”她把玩着微卷的长发,“移花楼的春燕,青金阁的庄纭,都被他狠狠羞辱和玩弄,真以为此处和他们那里一样任他妄为?
他不把女人当人,我就让他在我这小倌楼中,尝尝当他眼中的女人的滋味。”
云七耳力好,听见远处屋内男人从心急如焚到渐渐歇火的惨叫声,抱着手咳嗽了两声,接话道:“英雄所见略同。”
“不过,这回你怎么找到我头上来了?”云一问这个家族里排行最小的弟弟,“你不是一直帮那位殿下办事的么?他一向行事稳妥大方,怎会用这么……妙的方式对付人?”
“这你不用管。”云七正色道,“殿下做什么肯定都有他的道理。”
“啊,是是是。”云一不以为然,“不愧是太子身边最忠实的暗卫。”
“殿下救我一命,我无以为报,只能将生命与忠诚奉于殿下。”
云七说着,从屋檐上跃下来,眼睛炯炯有神。
“哪怕是叫你放弃我们云家世代相传的隐世武者身份?”云一笑着打趣。
云七挑眉:“你不也是么?放着大长老的身份不做,跑京城来开倌倌楼。”
云一说:“这世上得势的有两种人。一种被权力束缚,身居高位之后,想的都是怎么维护住自己的高位、把别人都牢牢掌控在身下;
还有一种,获得世俗的地位之后,就想去干点别的,来满足那个最真实的自己。”
“这是你,也是我。”她说,“你猜猜,你们的太子殿下会是哪种?”
云七立马说:“我不会妄议殿下。”
云一嗤笑了一声:“说不出来吧?”
“虽然我不认识他,但是从你的只言片语和民间传的那些小道消息来看,他哪种都不是。
他好像一个死物,完美的、被精雕细琢的皇室摆件。”
云七刚想反驳她,便被她打断:“别和我说你一点都没这么想过。作为太子,他不图权,但也并不真的热衷于民生。需要他解决的他一定会出面,而且事事完美,但也仅此而已。”
“他们皇室斗的水深火热,太子却从未急眼过,若不是真的不在乎,那便是心机太深。
然而我听闻他宅心仁厚,不止你,他四处施救,以身犯险救了许多人。”云一皱着眉分析道,“每次我听百姓们夸赞太子舍己为人我都在想,一个手握大权的人,以生命犯险,难道真的是为了那些所谓的虚名吗?你觉得这可能吗?”
云七没有说话,他想到了太子救自己的时候差点被流水冲走的场景。
那一刻,他刚被陈清玉拖到岸上,恢复知觉,下意识抓紧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