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身世看着不显,却没想到父亲祖上、 母亲祖上、包括授业恩师,竟都不是一般人呢。
未来翁婿俩在这里相互试探的时候,崔有姝带着女儿走了进来,明明是特意过来相看的,却还要揣着明白装糊涂道:“我带了上个月的账册给国公爷瞧瞧,却没想到国公爷这里还有客人呢,实在是冒失了。”
魏成业笑着介绍道:“夫人,这是文正公的玄孙顾清晏,新出炉的会试头名,正儿八经的少年英才呢!”
顾清朗在崔有姝进门的时候,就已经起身立在了一旁,此时上前一步,恭敬道:“见过夫人”,余光迅速扫了崔有姝身后一眼,便老实垂眸,并不敢对着别人家的小娘子放肆打量。
崔有姝显然也不打算介绍女儿,只简单夸了顾清晏两句好相貌,好气度之类的话后,便又带着女儿离开了,就好似真的只是来送账册的一样。
流程走到这里,魏成业也不打算再继续没话找话了,介绍了魏时鹏与顾清晏认识,又道是魏家与顾家渊源深厚,往后要常来往才好,便借口公务繁忙,送了客。
顾清晏带着国公府给的见面礼,坐着国公府的华丽马车,恍恍惚惚回到了杏林苑。
推门进去的时候,发现除了冯绶与凌绝顶之外,严泊帆、徐伯唯、曹天奉、苏玠几人也都等在屋里。
郭满仓将顾清晏手里的礼盒等物品接了过去。
徐伯唯围着顾清晏转了一圈,撞了撞他的肩膀,挤眉弄眼道:“瞧这情形,顾贤弟是喜事将近了?”
顾清晏没搭话,也没解释。
虽说双方都有意向,但还需要再相看相看,早早将喜事拿出来说嘴,得罪国公府不说,对别人家的小娘子也不尊重。
徐伯唯显然也是明白这些的,因此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又笑道:“我们从礼部衙门回来的时候,特意去松鹤楼里买了好几壶玉酿白,还带了不少的下酒菜,来来,诸位同年,今儿咱们可要好好地敬顾会元一杯!”
冯绶语气含酸道:“伯昭贤弟啊,你今儿可是好事成双,不喝可不行啊。”
顾清晏打量了他几眼,笑道:“冯兄,你从礼部回来的这么点功夫,竟还特意敷过粉,描过眉了?”
冯绶语气夸张,懊悔道:“可惜为时已晚,为兄遗憾啊!早知就该将珠粉、墨笔一起带入考场,趁着交卷的功夫好好拾掇拾掇,我还歹也是会试第十名,我也未曾娶妻,怎么就没人捉了我去呢!”
“……”
“噗嗤,哈哈哈!”
凌绝顶、曹天奉等人笑得十分放肆,挖苦逗乐好不客气。
严泊帆嗤笑道:“如何就晚了,明日你打扮好了,便去御前大街上举个牌子,上书‘新科进士一名,未曾婚配,如有意向,请抬轿相迎’,到时候定会有捡漏之人来捉你的!”
“……”
“哈哈哈!”
众人又是一阵疯狂大笑。
却说另一边,崔有姝带着女儿回了后院暖阁,将丫鬟婆子都打发出去后,才低声问道:“可瞧清楚了?”
魏时雁没有半点扭捏,十分花痴道:“没想这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