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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溦道:”你不用管我怎么找到的,总之我现在把人交给你,你要用他去讨好太后也罢,为你自己筹谋也罢,都是你的事。“
说完,盯着自己脚尖,转身就想走。
景辰伸手想拉她,又怕唐突,扯住她一截衣袖:
“你把他带回去。””为什么?“
洛溦不解,”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他的下落吗?我现在把人都给你带来了,为何不收?”
她望着景辰,沉默一瞬,“你不必多想,觉得承了我什么情,我现在,对你已经没有那种念想了,非得逼你跟我怎么样。”
“这次去洛南,见识了山河壮丽,方知世间之大,人生快乐事何其多,根本没必要拘于情爱小事,伤春悲秋的……”
“我只是,还记着我们少时的情分,只愿你一切都好。”
刚才听完了那个故事的后半段,虽震惊无比,却怎么也想不出能跟景辰有什么关系。
唯一的可能,大概就像齐王说的那样,寒门士子为博上位,只能不择手段。
他被她父兄逼到了绝路,手里又握着那样的皇室秘辛,自是会想着拿去做些交易,谋条出路,或许因此被反噬,从此身陷漩涡,难以脱身。
她问也问过,求也求过,他始终不说,是怕……被她看轻吧。
洛溦盯着自己脚尖,微微吸了口气,抬眸看着景辰:
“你若是受了什么不得已的胁迫,想拿庆老六做交易的筹码,你可以不告诉我真相,但也别拒绝我的好意,无论如何,景辰,我都只希望你能好好的。”
景辰望着面前少女清澈的眼眸,心岸几乎溃堤流离。
他那样的伤了她。
他那样的该死。
“你把庆老六给我了,太史令会怎么样?”
他想起那日宫舫上的种种,笑意苦涩,“他若生你的气了,你就不怕吗?”
那人只是被罚了酒,她便担忧得连头也不敢抬了。从前只听她一味抱怨,不曾真见过两人相处,竟不知她的“害怕”,会是那等满目忧愁的模样……
洛溦摇了摇头,“你不用管我,我既然能把人带来,就自有对策。”
她被景辰此刻的目光看得有些心乱,撇开眼,想起先前在信里提过的栖山教之事,问道:
“宫里一切还顺利吧?没人闹事吧?”
景辰回过神,“嗯”了声,“但你既然提了,我还是在城关要处增加了戍卫。”
洛溦点了点头。
她也没觉得栖山教真能怎么样,当初陈虎行刺皇帝,年年潜伏,不也没能成功吗?扶荧的消息也不知是从何得来的,也许是被郗隐的药迷昏了头也未可知,但总归能有所防范,便是好的。
景辰看了眼天色,“时候不早了,我先送你去市坊。”
他还没拿定主意如何处置庆老六,但洛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