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会类似于磁悬浮, 不被接触到却又无法挣脱,体验过后会很不舒服。”
“原来你们是这种感觉吗?”发现新大陆的他老神在在地点头。
“……谁能在意我穿的是短裙。”
“没关系, 硝子, 我和杰都对你穿什么颜色和款式的内裤没兴趣。”
“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 真是无可救药。”
说完,硝子趁机剜下勺少年面前的芝士蛋糕, 表面是烤制至微焦的芝士蛋液, 而切面淡黄细腻的内陷包裹着芋泥夹层,皆牢固在底部的饼干上,她瞧着感觉味道会不错,便想要尝个新鲜。
“咳——”
结果却是被浓郁的奶酪味当场陵犯了她的味觉感受器,绵密的香甜没有为硝子带来半分的快乐,承受不住的过量糖分瞬间席卷上腔与喉咙,蹙起眉捂嘴。
扑面而来的,便是来自五条悟毫不收敛的嘲笑声。
而正坐在硝子的对面的夏油杰, 见状连忙从餐桌内里的饮水机处接满冰水, 递给前者。
“多谢。”
猛灌下半杯冲刷口腔后, 得以喘息的硝子:“帮大忙了,杰。”
“……”
见夏油杰的表情在倏然间变得略显懵懂与呆滞, 她问过去:“怎么?”
“没什么,只是硝子同学很少会喊我、和悟的名字,这个感觉怎么说呢。”
他开始斟酌要选择什么用词,才适合形容当下心中的这份体会。
学起夏油杰的姿势而杵住下巴思索,硝子的视线在眼前并肩而坐的两人间开始梭巡,向来没个正形的少年们正东倒西歪地伸腿、靠在背椅上,她举棋不定地迟疑道:“这样吗。”
夏油杰打起响指。
“就像突发奇想去买了个盲盒,没想到最终会收获到其中的隐藏款。”
“有点抽象的比喻。”
估计是和某些玩心收不住的人混迹太久所导致的。
硝子将目光从已经同窗共事快三年的那两张面孔上移开,窝在颈项的半长发梢让她感到有些没由来的溽热,微凉的指尖覆在后颈去驱散不适感,犹豫起自己养头发的决定是否该就此打住、及时止损。
“只喊杰的话就太不公平了,我呢我呢!”
五条悟叫嚣地指向自己。
对此熟视无睹,将之完全当作耳旁风的同时,硝子侧头自顾自地从服务生的手中接过自己点单的黑咖啡。
她并非出身术师家庭,也未然萌生有夏油杰那般悬壶济世的宏大理想,会入学高专只是单纯觉得普通人的学校乏味,又恰好在国中放学时有遇到执行任务的庵歌姬和冥冥,托此契机才得知有专门让看得见诅咒的学生去就读的学校。
女子会的前辈们无不皆说她的能力在咒术界是非同寻常的,若是有意成为术师,在场的每一位都可以做她的入学推荐人。和怎样的人成为同学都没有设想过,拖动轱辘轱辘响动的行李箱就二话不说进了这所学校,哪成想班主任大刀阔斧地宣布——她是和早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