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闯关。”硝子擦拭从眼角流出的生理性泪花,说道,“和樱调了班,前几天趁休息一直都在玩游戏。”
“难怪最近总是找不到你。”
他说着,又在突然间慢半拍喊道:“你竟然一个人去偷偷通关没有告诉我!”
“……”
硝子背对过他,脸冲向夏油杰的那边,掩耳盗铃般继续说:“我回去要补觉。”
这单词是背不下去了。
唯一的备考生收起助考工具。
却仍旧不忘兼顾同学情谊地帮助面临危机的硝子引开话题,他说起今天所遇到的遐想诅咒:“如果诅咒会因为特定的寓意等,被进而附加上更强的力量,那若是将这些潜在的个别性都统一起来呢?”
“先不说别的,你能想象出所有人的思想都被你控制的情形吗?不能吧,所以这是无稽之谈。”
接话的五条悟耸起肩膀,出生世家且从小接触这些的他,在与诅咒相关的事情上能为另外两人讲解的知识有很多,就像现在。
“何况字与语言的含义是被人类后天赋予的,每个名字、每句话都有它所代表之物的力量。若是将所有在傍晚捉小孩的妖怪都称呼做‘神隐’,那其得到的负面情绪就是来自全国都畏惧祂的人的了,危险程度也会跟着提升。不过在现世中,这类妖怪还有‘隐婆’、‘子取’什么的叫法,将能力背后的名字分散出去是正确的。”
夏油杰若有所思地点头。
“唔——!”
因临近中转站,此时车厢内的人流开始朝自动门的方向涌动,在推搡中毫无征兆地被碾压成肉饼状的硝子,踮起脚尖急切地拍动上面的这俩人,示意该跟着下车换站了。
五条悟长臂一揽,轻松地勾住比自己都要矮的这两个人,兴冲冲地说:“快走,回高专问问樱酱在这时候要调班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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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区联系上辅助监督值班室的电话后, 三人决定找个地方歇脚,等待工作人员开车来接他们回去。
高专盘踞在山麓深处的弊端,就表现在这里。寻常的公共交通根本没有涉及此处的换乘站台,而一说目的地是那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便也没有计程车的司机愿意接活送人。
五条悟捏着被搁置在耳上的眼镜腿来回地抬起落下、抬起落下, 间断地将藏在其后的无垢蓝眸显露出来, 他不情愿地说道:“如果硝子同意被我用术式带着离开,我们现在就已经到高专里了。”
“谁要让你拎着去横冲直撞。”
夏油杰置喙道:“悟的术式在挨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