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过酒杯,带着淡淡的酒香。他比她醉的还快,“再多玩一下吧。”
“看来骚病又发作了。”林有麦的手滑上去用力揪他的奈头,徐易安像条马陆似的蜷了下身子,眉毛无辜地耷拉下来。她摁着他的肩站起来,命令:“趴下去。”
徐易安捂住胸口,十分犹豫:“有麦,这样会走光的。”
“谁看你了,快点。”
徐易安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林有麦顺势坐在他的脖子上,以项圈为缰绳,勾着他的脖子使唤:“好狗,走,我们进屋。”
“好。”
林有麦抽他屁股,“说汪,不是好,笨狗。”
“汪。”
林有麦骑在他的背上,乐得仰头直笑。人终究不如狗,爬得没狗快,颠得她左摇右晃,林有麦用指甲掐他的后背,“稳点!死狗。把我摔了要你狗命。”
这样行走效率太低,林有麦突然想到一个好法子,当即从他身上下来,跑去找了条皮带,让他咬着中间,这样一条简单的缰绳就制作好了。她可以用它来控制前进的方向。
俩人正玩得不亦乐乎,门忽然被推开了,刚洗完澡没戴眼睛的何穗玉站在门口,映入眼帘的是如此混沌的景象,他一时之间失去反应,好半天才捏着脖子上的毛巾,结巴道:“对、对不起,我走错了,我以为这是我的房间。”
“你真是吓我一跳,”林有麦暗自掐了下徐易安的腰,他即刻舒展四肢,载着她做起了俯卧撑,她笑眯眯道,“我助理在健身,帮他一下。”
何穗玉直点头,“你们休息吧,我、我没戴眼镜、抱歉,我先走了。”他慌不择路,横冲直撞地把门关上了,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后四周重归宁静。
林有麦拨了拨头发,费解地一巴掌拍在徐易安的肩上,“这蠢人,连自己的房间都分不清,怎么活到这么大的?难道说他刚才是打算色.诱我吗,如果是这样,那我岂不是错过一个好机会?”她自言自语地站起来,跟着想通了所有,忙踢一脚地上的徐易安,“别做了真是。”
林有麦跨过他走到门口,刚要开门却又犹豫了,自我审查后发些漏洞,“这么追出去有些奇怪,还是拿点水果好了。”她转身匆匆去露台的桌上端走果盘,万事俱备只欠一副纯洁的处男身。林有麦的脚踝忽然被徐易安拉住。
她往他脸上踹了两脚,“搞什么,放开我。”
“有麦,你要去哪里?”
“我有事,你别烦我,撒手。”
徐易安跪在地上始终抓着她的脚腕,简直冥顽不灵。林有麦把果盘放在床上,回头甩了一巴掌,“徐易安,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了是吧。”
他的右脸红起来,“有麦,别忘了带套。”
“对哦。”林有麦消了气,这才记起来关键物品,徐易安的手跟着松了。她火速从包里拿走一个套,风风火火地从他身边走过,回头告诉他,“脸红一点更好看。”
林有麦端着果盘来到何穗玉的房间外,敲了敲,里面传来何穗玉闷闷的声音,“谁?”
“我。”
对面没声了,一会儿,门被打开。林有麦的目光像泥鳅似的往里钻,看样子他刚才在工作,电脑还摆着,地上还有好几张稿纸。这种环境也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