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放进她的嘴里。
“林有麦,谁跟你说这个了。”
雷莉听到她在嚼东西,“你在吃饭?那我等下再打给你。”
“我在泡澡,闲着呢,不信我录视频给你看。”
“别搞,我不看。”她打断林有麦,放低声调说,“白泽晖”
“又怎么了,那个死人又来找你了?”
“不是”雷莉咽了口唾沫,“他,死了。”
“死了,那不是喜事,今晚我开瓶香槟。”
“他真死了。”
“干嘛那么紧张,你弄的啊?”林有麦哼笑了一声。
“怎么可能?他前段时间出了车祸,没抢救过来”
林有麦把目光转移到徐易安身上,他依旧在心无旁骛替她修理指甲。
“人抓到了吗?”
“抓到了,是个精神病。”
“天时地利人和,可以开香槟了。你干嘛紧张兮兮的?”
“不是,我是觉得太突然了点,我还以为”
“姐姐,你不会以为是我搞的吧?搁这儿拍电影呢。”
“也没有,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话。”雷莉的声音低下去。
“你直接说你想我了不就得了,整这些弯弯绕绕的。”
“懒得跟你说了,我只是告诉你一声,以后以后没事别来我家。”
雷莉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林有麦把手机放到一旁,回头跟徐易安说:“你知道吗,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白泽晖。”
徐易安抬起头,等待她的下文。
林有麦盯着他的眼睛,“他被人撞死了。”
徐易安听后一笑,“那不是很好吗,有麦,你的愿望实现了。”
护主
话又说回来, 徐易安一天到晚在她身边,哪来的作案时间呢。林有麦想,倒不排除这个可能,但真是贱人自有天收也说不定。面前这个男人努力佯装着纯良, 她看在眼底却不去戳破, 更没继续深究, 狗是畜生,没有人类世界所谓的本性,善恶先不论, 只要护主就好。
林有麦沐浴后坐在露台上喝酒, 扑面而来的晚风携带着潮湿的海腥味。徐易安洗完澡,裹着浴袍走到她身后,风中藏着若隐若现的铃声。他伸手帮她把长发撩到一边, 低下头亲吻她的颈。
感受到痒, 林有麦揪住他毛茸茸的黑发,一眼看见他脖子上黑得发亮的项圈和光泽十足的小铃铛。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就这么爱这狗链,走哪儿带哪儿。”
她小声说,手却逗了逗那枚小银铃, 直往下探,浴袍里空无一物。“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狗, 是不是?”
徐易安咬紧唇,避开她极具攻势的眼神。低眉顺眼, 道:“有麦,你不无聊吗?”
林有麦的手还在探索, “我无聊什么,我不是正在玩你吗。”
他拿起她另一只手, 吻了吻掌心,又贴在脸上,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