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即使让他去死也心甘情愿!
为什么不试试呢?
水生捏紧了手中的巾帕,心脏咚咚狂跳。
终于,他鼓足了勇气抬起头,神情坚毅,“姜姐姐,其实我”
谁知他话还未说完,便别不远处走来的青年朗声打断了。
“妻主。”
姜轻霄蓦地回头,见到来人后唇角上扬,伸手握住了青年递来的手。
二人当着水生的面,十指相扣,无比亲密。
“睡醒了?”
姜轻霄替青年整理了一下额角被压乱的鬓发,柔声问道。
柳惊绝微微点头,倾头蹭了蹭她的指节,神情是一脸的幸福与依恋。
“晚上想吃什么,给你做话梅排骨和鱼片粥好不好?”
姜轻霄摸了摸他睡得有些泛热的脸颊,温声提议。
柳惊绝闻言,将头倾靠在她的肩膀处,笑眯眯地看向面前脸色越来越白的少年。
语气甜腻又乖顺,“都听妻主的”
水衣听他还未嫁予姜轻霄,便一口一个妻主地喊她,震惊之余,便忍不住在心底小声地咒骂柳惊绝不知羞耻、不守男德。
待他看清青年脖颈上那些暧昧的红痕后,胸中更是又恨又妒。
淫夫!
荡夫!
除了那张脸,哪里配得上他的姜姐姐。
水衣死死地攥着那张巾帕,紧盯着青年的双眼逐渐变得赤红。
心中妒意与恨意剧烈搅动,一点点侵蚀着他的理智。
定是他不知羞耻勾.引了姜姐姐,才爬上的她的床。
长成这般狐媚子模样,私下里不知会勾引多少女人,给姜姐姐戴绿帽子。
贱人!
贱人!
就在这时,姜轻霄突然转头看向了水衣。
“对了,小水方才要说些什么?”
被她这么突兀一问,又看着姜轻霄护在青年腰间的手,水衣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嗤的一声全没了。
只剩下满腹的酸楚与难过。
他太过了解姜轻霄的为人,对待他人,特别是男子,向来进退有度,恪守礼节保持距离的。
若不是真心喜欢,任谁都无法逼她主动靠近。
水衣捏紧了手中唯有的一只帕子,仿佛攥住了仅有的一根救命稻草,又觉得手中空空如也。
“没、没什么”
水衣落寞不甘地垂下了头,将所有的话重又吞进了肚子里,被打碎后的勇气犹如一把把利刃,划得他整颗心鲜血淋漓。
“姐姐,我还有事,先走了”
姜轻霄看着他心事重重的样子,淡淡地蹙起了眉,可水衣不肯说,她也不好多嘴去问。
只得点了点头,温声嘱咐道:“有什么事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
这样一句简单的话,却激得水衣的泪水重又夺眶而出,少年连忙转身以掩饰自己的狼狈,模糊地嗯了一声。
随后无力地塌着肩膀,离开的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