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梨刚想迈步过去,结果发现自己浑身都控制不住地隐隐颤抖,也许是经历了方才太过可怕的一幕,现在整个人放松下来之后肌肉就开始痉挛, 手臂和小腿都在强直性收缩,非常痛。
陆源等了会儿没见双梨跟上,回过眸, 发现女孩僵硬地站在原地,额头全是冷汗,手脚止不住地颤抖。
“我、我好疼,走不动。”双梨忍着痛说,想要半弯下腰缓解一下, 眼前的男人忽地走了过来将她紧紧抱住,握住了她疼痛难忍的手臂, 很是轻柔地帮她揉捏缓解不适。
陆源的怀抱就像是冰天雪地里那一道炙热的火把,温暖又及时。
双梨疼的冷汗直流,完全不敢动弹。陆源将她搂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后背,他低头问:“好点没有?”
双梨深呼吸着,喘着粗气,“好、好一点了。”
陆源按住双梨的肩膀,沉重的手臂禁锢住了她的行动,双梨的前额不受控制地贴在他的胸前,专属于他的那一股冷调的沉香味瞬间挤满她的鼻腔。
明明经常抽烟,陆源的身上却没有任何难闻的烟味,双梨闻到的,只有裹挟着他雄性荷尔蒙的水生调甘香。
手脚的抽筋慢慢纾解了开来,精神也随之松懈,双梨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与陆源的距离有多近,他抱着她,只要她一抬头,她就能嗅到他的鼻息。
她不自然地推了推他,低着头,“我、我好多了,可以走了。”
“嗯。”
陆源松开了她,一下失去温热环抱的双梨被晚风一吹瑟了一下,她望着男人伟岸的后背,跟上他的脚步,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正要上去,余光却惊见整个车门乃至是前杠等位置,全部都是各种各样深浅不一的划痕。
以陆源这种财力,他不可能开这么一辆破车,唯一的解释就是刚刚才弄到的。
双梨回望来时方向,那里根本就没有路,有的只是荆棘丛生的灌木丛,是陆源硬把车开上来的。
黑夜中,女孩的心像是微微颤抖了一下。她默默咬紧了下唇,转过身回望他。陆源很高,整个人体温也很热,他靠近她的时候体温也晕染到了她,窝在他的怀里会让人瞬间明白,什么叫做避风港。
陆源不明所以,只知道女孩又开始默默流泪起来,他低头看她,离她很近,试图知道她在想什么,耐着性子低声问:“做什么?”
双梨哭着摇了摇头,坐上了车。
一路下山,到了山脚,双梨远远就看到了站在路边的宁家一家三口,宁阳平翘首以盼,旁边是谢瑜母女。
双梨看向驾驶座上的男人,他的动作不像是准备停车。
“陆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