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昭儿想也是,萧默府里美妾如云,怎么会看得上郁阙这么单板无趣的女人。
船舱里静得出奇,郁阙并未从这一趟偶遇回过魂。
狐裘忽得落在她肩头,萧默亲自替她披上,嘲讽道,“就这么怕故人知道你给本官做妾?连穿一件狐裘都不敢。”
郁阙扯下狐裘,怒视他,一双美目黑白分明。
男人摆出一副无辜样子,“怎么了?萧某助人为乐,夫人不夸夸我?”
“还是说夫人看到他们未婚夫妻情意绵绵,吃味了?”
郁阙:“你故意的是么?”
“怎么说?”
“你今日带我来游湖,故意请他们登船,而后看我狼狈的模样。”
萧默收起笑意,“难道萧某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提前知道他们包的船坏了?而后又恰巧遇到我的船?”
“那既知他们登船,为何不即刻开船?”
“你没穿狐裘,是准备将自己冻死么?”萧默反问,“你与沈彦缘分已尽,恩怨两清,也已经各自婚嫁。夫人自己心里有鬼,回头又怪到我身上。”
“各自婚嫁?”郁阙不禁自嘲,“给你做妾,躲在阴暗的角落见不得人,我这哪里算是再嫁?”
一句话挑起了男人的火气。
“是,给本官做妾,委屈夫人了!”
好好的一场游湖赏雪,弄成不欢而散,萧默吩咐画舫靠岸。
临近岸边时,郁阙起身来到了甲板之上,明明沈彦离开已经有半炷香的时间了,她仍旧心乱如麻,想着他会不会已经发现她与萧默的关系,想着他还佩戴着那螭龙环佩究竟是何意?
一双手抓着画舫的木栏杆,画舫靠岸停驻,轻轻的碰撞,画舫摇晃,恍惚间有什么物件从袖口滑落出去了。
郁阙心头一沉去袖口里摸,方才取下的螭龙环佩不见了踪影!
她慌了神。
岸上的婢女前来搀扶她往岸上走,郁阙心乱如麻,回眸看向画舫。
一直到真上了岸,郁阙才终于回过魂,她的玉佩,她与沈彦的定情信物掉到湖水里去了!
眼眶发酸,她驻足不肯走了,她想回去找玉佩。
“怎么?夫人想回湖心去再找故人叙旧?”萧默跟在她身后上岸。
“我的东西丢了。”泪水滚落,她心想玉佩掉到河里是找不到的,该怎么办?
雪已经渐大,湖水冰冷彻骨。
“可是你母亲留给你的螭龙环佩?!”萧默眸光凛冽起来。
郁阙点头承认,“画舫靠岸时,从甲板上掉下去了,我要去找。”
萧默回眸,目光汹涌地看向湖面,同时他往回走。
“你在这等着,哪里都不许去!”
萧默:“来人,看住她。”
郁阙立在岸边,眼睁睁的看着萧默褪下了裘衣。
天寒地冻,大雪纷飞,他竟然、竟然亲自去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