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早河上来的,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话罢晋王看着李凭云,“李县丞,你听到巴掌啪啪作响了没?”
李凭云如梦初醒:“回晋王,下官方才打了个盹儿,没听着。”
王儒人眯眼道:“李县丞,晋王面前你也敢糊弄?”
李凭云压根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只是觉得这王儒人说话像是催眠,对方说的越多,他越困。
审案的田早河退了堂,大气来不及喘,先跑来给晋王汇报案情。
晋王不耐烦道:“你肃州的事自己处理,不必跟本王汇报。是时候该出发去学馆了,小侯爷和赵婆娘夫妻俩还没来么?”
田早河道:“侯爷还没到,赵主簿已经来了,她一直在公堂外听审。”
众人乌央乌央地走出公堂,赵鸢憋了一口气,依次向面前比她的人们行礼。
在场的有一位兼任王爷的刺史,一位刺史,一位大儒,和她品阶地位相当的只有李凭云,她最后一个才拜到李凭云。
晋王道了出发,众人按照身份尊卑依次从赵鸢面前经过,汇入他们的队伍中。晋王走在最前,随行的王儒人和田早河各伴左右,赵鸢则与李凭云并肩走在最后。
到了衙门外面,也是按这个顺序上马车的。王儒人和田早河登马车时,赵鸢和李凭云两个小吏在原地等候。
赵鸢实在忍不住,偷偷瞄了李凭云一眼。
他的眼里看不到生气的意思,赵鸢心想,若这是她爹,她如此肆意妄为,一定会罚她跪祠堂抄周礼的。
见李凭云始终垂眸,赵鸢以为对方没有发现自己在偷看,目光便越来越冷明目张胆。
那双摄人魂魄的眼睛眨了眨,倏地抬起眼皮,微笑着看向赵鸢:“看够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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