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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义的夫人孙淑慧得了信儿,慌忙带人来了前厅,行礼道:“民妇孙氏参见太子殿下。”

凌南玉也不与她废话,直接问道:“郭义在何处,郭闯又在何处?”

“回殿下,我家大人应该在大理寺,我儿没在府中,民妇也不知他去了何处。”孙淑慧顿了顿,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殿下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郭闯当街杀人,罪大恶极,本宫奉皇命,过来拿人,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当街杀人?”孙淑慧闻言面色大变,随即说道:“怎么可能?民妇的儿子乖巧懂事,怎能当街杀人,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还请太子殿下明查。”

凌南玉不打算与她纠缠,直接下令道:“搜!”

“是。”于荣领命,带人出了前厅。

孙淑慧想拦,却又不敢,跪在了凌南玉面前,道:“殿下,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闯儿是民妇看着长大的,从小就孝顺知礼,绝不可能做出当街杀人这种事,还请殿下莫要听信小人谗言,还我家闯儿一个公道。”

凌南玉也不搭理她,坐在厅内等着消息。

孙淑慧朝门口的侍女使了个眼神,侍女会意,转身就要走,却被锦衣卫拦住了去路,并带到了正厅内。

凌南玉淡淡地看着她,“你想去通风报讯?”

侍女慌忙跪倒在地,“没有,奴婢只是去如厕。”

“来人,带她去如厕。”

凌南玉面如冠玉,少年英气,上位者气势倾泻而出,丝毫不亚于那坐在龙椅上的凌璋。

锦衣卫上前领命,“是,殿下。”

侍女被吓得瑟瑟发抖,求助地看向孙淑慧,孙淑慧眉头皱紧,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锦衣卫转身看向侍女,“走吧。”

侍女不敢反口,只能在锦衣卫的监控下,哆哆嗦嗦地走了出去。

孙淑慧心急如焚,可眼前有锦衣卫盯着,她一个妇道人家根本什么都做不了,只盼望着郭闯能机灵点,找个地方躲好,莫要被锦衣卫抓到。

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去搜查的锦衣卫相继返回,于荣快步走进大厅,躬身说道:“启禀殿下,府中未发现郭家父子的踪影。臣方才问过门房,自早上出去后,他们便未曾回来。”

“不在大理寺,亦不在家中,那他们会去向何处?”凌南玉看向孙淑慧,径直问道:“孙氏,你可知?”

“民妇不知。大人日理万机,每日就大理寺和家两头跑,闯儿也很是听话孝顺,就算有事出门,也会在晚饭前回来。”

“听话孝顺?”凌南玉冷哼一声,“他一介白衣,却仗着郭义的势,调动大理寺差役,帮他欺男霸女,甚至当街杀人,在你口中却成了听话乖巧。你可知欺瞒本宫的下场?”

“民妇不敢!殿下,您定是受了那小人的蛊惑,我儿……”

“来人。”凌南玉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

“臣在。”于荣应声。

“封锁府邸,任何人不得进出,否则杀无赦!”凌南玉直接下了命令。

听闻凌南玉的命令,孙淑慧壮着胆子说道:“殿下,您说我儿当街杀人,可有证据?我家大人好歹是朝廷命官,不能您说什么,便是什么。”

“你儿子要杀的,是本宫的人,本宫没将你们统统押入大牢,已是格外开恩,若再多说一句,小心你的脑袋!”

对凌南玉来说,杨清宁比他的命还重要,他每日小心翼翼地守着、护着,生怕他有半点不好,没想到出一趟宫,竟差点没了命,这就是在揭他的逆鳞,不可饶恕!

孙淑慧被吓得闭了嘴,没想到郭闯竟胆大包天地要杀当朝太子的人,这无异于是在找死啊。

凌南玉起身,道:“于荣,随本宫去郭义的院子瞧瞧。”

“是,殿下。”

孙淑慧闻言又忍不住开了口,“殿下,您不是说是我儿的罪过么?为何又要搜查我家大人的书房,这是何道理?”

“本宫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