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气之事。”
洪四海一听便也明了。
“咱们不在,南淳府便无主,魏大都督若是再出事,便自求多福吧。”
……
云枝趁秦国公醒着,便送了些书过来给他解闷。
洪四海见她来立刻退了出去,“娘子来得正是时候,国公爷这会儿精神头正好,还念着日子难熬呢。”
云枝给他瞧自己带来的杂记,“我还带了东西来,给他解闷儿。”
洪四海满脸含笑,心道国公爷这会儿病着也好,不是正能同娘子增进感情的时候么。
这边洪四海替她打起帘子,云枝低头进了门去。
那边秦国公早听到她的声音,已经起身探头瞧她。
正同她视线撞在一处。
她献宝似的将东西给独孤及信展示,“阿兄你瞧,你那日不肯将自己看得书籍借我,我可是大方给你拿来了我的。”
独孤及信见她眉飞色舞便想要笑她,不察却扯到患处,又是一阵急咳。
“哎呦。”
她不敢再耍宝,替他轻拍了拍后背。
“洪将军说你这次伤得极深,恐怕要养好几个月,我看你也莫要想着再回南淳去,就在府上好好待着,我也放心些。”
她竟说出这样老成的话来,叫独孤及信大感意外,“宜都是长大了,竟能说出‘叫我放心’这样的话来。”
她叫他说得有些尴尬,不乐意得轻锤他一下,“我也会关心人的。”
秦国公对这话自然是极受用得,“我这做阿兄得自然欢喜,便依你之言,好生修养,半步也不离开戚家。”
云枝斜眼看他,知道他又在逗着自己玩。
戚府能关得住他便怪了
“总归是你自己的身子,你要不知好赖,老了以后也是一身病痛,”云枝说完了却觉这话耳熟,仿佛是阿娘每每教训阿爷之时惯会说得车轱辘话。
她摇了摇头,怎么想到旁的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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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问过阿兄, 到底是如何受的伤。外面传言说是你练兵之时遭了自己的人的暗算,可真是如此么?”
秦国公翻了几页她带来的那本书,“唔, 校场上刀剑无眼, 受伤也不是怪事。”
“是么?”云枝觉得奇怪, “正在这用人的档口, 怎么偏就伤着你了。”
她不懂他营里的事情, 只是他人才到南淳, 立马便受了箭伤, 那南淳府是什么龙潭虎穴不成。
“若我说是有人特意针对,你信不信我?”
云枝果然大大皱起眉头, “我自然信你, 那是谁伤你?”
天理昭彰, 青天白日之下蓄意伤人, 简直岂有此理。
“上位者想要捆绑, 平级者要竞争,要拉我下马之人何其多。”
“上位者,”云枝立刻想到那人, “武都王婚事告吹, 你同五王没了利益捆绑, 齐王对此很不满意么?”
“此次受伤同二王并无关系。不过, 此前我不想受二王*七*七*整*理摆布,朗越的婚事要退, 其余的事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