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缴回来。”
怪不得魏登年此杖打得缠缠绵绵,全无传说中那般伶俐痛快,原是在拖着战机,卖军需吃肥自己。
武都王惊出一身冷汗,二王将如此私密之事告知自己,分明也是要拉自己下水。
他不由走起神来。
大都督的笑容在烛火之中更显淫邪,“武都王中军到时前去盘查仓库,可要记得将这笔账给抹平才好。”
这便是二王带他来此的缘由。
几人谈完了话,大都督击掌三声,“今日给齐王留了助兴的节目,武都王可由自己喜好择选,今夜消费自然是要记在小人账上。”
武都王却并无兴致,一人去到船舱之上吹起风来。
他从前可比皇兄玩得花多了,这算哪门子的助兴。心里翻来覆去想着二人做下这等大事,他要趟了这浑水总归难受。
正计较着要如何解决,却叫人唤了一句。
“请武都王安,”他背景融于这烟柳之地,身姿依然风度翩翩,面上却似乎带着几重面具,像个并无余念的偶人,连眼神都冷冽几分。
同科场上意气风发的少年举子相比,简直是天上地下两个模样。
“安郎君,好久不见。”
武都王对安执白出现在此处并不意外,“安家的产业居然能做到这地步,连大人物们商谈政事都选在此处,倒叫小王刮目相看了。”
“武都王谬赞,若是有看得上的,尽可以报上号来,一切我来安排。”
他这时候还要在安执白身上讨些嘴上便宜,“小王瞧上了安郎君,瞧着船上一应人里,安郎君最合胃口。”
安执白脸上尽显凉薄,“武都王说笑了,咱们这里环肥燕瘦,各色都有,我算得了什么呢。”
安执白并无过多交谈的意思,见了礼便要离开,他还要送人到里面去。
武都王胡说完了也不愿同他纠缠,心中正烦闷,便不再理他。
他回身望月,却见两个还未长成的小娘子正熟练的行礼,脸上尚且还有懵懂之态。
武都王惊讶非常,“这是何意?”
安执白却早已习以为常,对旁人的讶异毫无反应,这些个勋贵惯是爱玩些旁门左道,倒也不用做出闻所未闻之态来。
他心中轻嗤一声,不动声色的回他,“是齐王的意思。”
武都王瞧着几人远去,忽而觉得恶心。
……
洪四海将最近情报正一一报给秦国公听。
“国公爷休息这几日,那卖家果然又同梁王交易了一次。”
他伸展手心,里面正放着一枚箭簇。
“您瞧,同咱们中军所用十分相似,如您所料恐怕是出了内鬼。”
他同西旗马场主们交情匪浅,又在其中参股,从那里获取不少梁王情报,几番查探才知梁王在西旗所购军需并不足以支撑他的人马,倒是有个神秘货主不时出现在西旗售卖物资。
他叫洪四海将这箭簇处理掉,“他们要肥了自己,养刁梁王的胃口。既然走到了这步,这火必然要越燃越烈才好。”
“国公爷知晓是谁所为?”
“还能有几个人,做出这般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