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不喝,怎么好的起来?”
阮青黛一听见这话,忙瞪瞪碧萝。碧萝不怕死的翘着嘴扬了扬头。
晏闻昭一撩衣摆,在床沿坐下。阮青黛心里一咯噔,往里缩了缩,有种不祥的预感。
晏闻昭转身接过碧萝手中的药碗,碧萝喜笑颜开的退了下去:啊哈哈哈,总算把这灌药的重任交出去了,回去就和兰苕炫耀去,哦呵呵。
晏闻昭把药碗平平递到阮青黛面前,“快喝掉。”
阮青黛皱着张脸,“表哥,很苦。”
晏闻昭挑了挑眉,嘴角扯了扯,似笑非笑,“你信不信,我有多种方式把药灌下去?”
“⋯⋯”阮青黛:你是指当年你逼迫我喝第一口桂花酿时用的那些方式嘛⋯⋯
晏闻昭作势要拉过阮青黛,阮青黛连忙闪开,赔笑:“我喝,我自己来。”
阮青黛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汤,一咬牙,全倒进了嘴里,迅速吞咽了下去。“蜜饯,蜜饯!!”吞完药,舌尖仿佛还沾满了苦涩,阮青黛大声呼唤着蜜饯。
晏闻昭嫌弃的拈着药碗边准备好的蜜饯,递了过去。
“喝个药怎么还要蜜饯?你现在越发活的像个女人了。”晏闻昭讽刺道。
“我,我,”阮青黛一噎,及不服气又不甘心,想解释又不愿,想反驳又无理,干脆,也不讲话了。
晏闻昭没听到阮青黛的回答,见他往常的笑容也不见了,心里不禁有些不自在。
“咳咳,”晏闻昭不习惯的轻咳,“对了,刺客揪出来了。”
“哦?”阮青黛靠在床上,眼神里绽放出光彩,“是千年墨派上了用场?”
“是。这次总算把魔教安插在慕府的眼线给揪出来了。”晏闻昭接过了药碗。
阮青黛一震,“是魔教的人?”
晏闻昭冷笑了一声,“是,魔教中人不就只会这种招数吗?偷袭。”晏闻昭顿了顿,“这颗钉子已经钉在府中很长时间了,只是隐藏的太深,一直拔不出来。这次,你的恶作剧反而歪打正着。”
阮青黛低着头,魔教的人?思绪开始飘啊飘,荡啊荡,一些毫无关联的名词同时出现在脑袋里,魔教,随心门,梦境,刺青⋯⋯
“你在想什么?”晏闻昭已经盯着阮青黛好一会儿了,阮青黛的眼神飘忽不定,似乎在回忆什么。
阮青黛从回忆中缓过了神,心里苦笑,突然一个激灵,想到了自己在藏娇阁遇见的青络,还有自己梦中的梅花刺青
“明日,我要出去见见各帮派的掌门。你,好好呆在府中养伤。”晏闻昭这么多年,也只会关心屈指可数的那几个人,语气不免有些僵硬。
然而,阮青黛却已经在脑中列出了明天的行程大纲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啊~那么,只好悄悄溜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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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等待的时间过的还真不快,阮青黛等啊等啊,终于等到了慕简送走了晏闻昭这大爷。
晏闻昭前脚一走,阮青黛后脚就召唤来了兰苕碧萝,“快,收拾收拾,我要去藏娇阁。”
“什么?”兰苕倒没什么反应,碧萝一下跳了起来,“少主你怎么又要去那种地方?不行不行!”
阮青黛一把拉住碧萝,“这回是去找人。”
“谁啊?”
“花魁,青络。”
而晏闻昭则从这一刻开始,才觉得自己真正拥有了阮青黛,只希望时间能永远定格在这一刻。
他低头,在阮青黛的唇上啄了一下,随即又睁着眼,一边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表情,一边啄吻着她的唇。
阮青黛眉眼间氤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