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整张脸都苦了起来。而碧萝的小脸也泫然欲泣。“少主⋯⋯你⋯⋯疼不疼啊?”碧萝抓住阮青黛的手。
“别废话了,扶我回去包扎伤口。”阮青黛皱着眉,撑着碧萝的手下了床。
“表哥,我就先回房包扎了。”阮青黛丢下一句,便头也不回的扶着碧萝,由兰苕护着走出了晏闻昭的房间。
晏闻昭凝视着阮青黛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怎么也变得不喜别人触碰了?”过了一会儿,晏闻昭状似不经意的开口。
兼禾在一旁眨巴眨巴眼,想着公子在和我说话吗,还是在自言自语?最后,也小心翼翼的回答,“公子在说表少爷吗?可能他和你一样有洁癖吧~我看着平常贴身服侍表少爷的也只有碧萝那个丫头,连兰苕都不常和他亲近。”
“哦?是么?”晏闻昭握了握刚刚抓住阮青黛的手,双眸沉沉。据他所知,他这个又怂又软又面的表弟从没有洁癖⋯⋯除非,他有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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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三人回到了院子,阮青黛让兰苕守在了屋外,碧萝留下包扎伤口。
碧萝虽略懂医术,但这么些年一直跟着阮青黛,还是第一次真正见识伤口。阮青黛平常俊秀的脸此时因失血过多而苍白,她瞧着碧萝战战兢兢的样子,呵呵的笑起来:“有点出息好吗?”
碧萝吸了吸鼻子,不服气的呛声,“是,我哪有您出息?看看您的剑伤,这伤口还不浅呢!”
“呵,这回可不是我的错,我什么祸都没闯。这次啊,就怪你们的公子!”阮青黛哀怨的叹了口气,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反抗就以挂彩告终⋯⋯所以和表哥作对终究是不理智的吧TAT看来还是乖乖像小时候一样,安安静静的做个怂货比较安全。
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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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受了伤的阮青黛获得盟主特批,不用练功。
于是,她静静窝在房里一天都没出去。
所以,当晏闻昭在傍晚时分来慰问病号时,看到的是这样的场景:雕花檀木古床上,阮青黛侧卧着。床榻上传来绵长的呼吸声,如墨的长发静静流淌在肩边枕侧,俊朗的面容过于秀气,眼睛
紧闭着,俊挺的鼻梁勾勒出完美的侧脸。微嘟的嘴唇也为这张温雅秀美的脸添上了一丝童趣。
晏闻昭不由自主的放轻了动作,默默坐在了一边,开始想自己的事情。
阮青黛其实早就醒了,只不过在闭目养神。结果,晏闻昭进来后竟不声不响,阮青黛即使是
闭着眼,也能察觉到那冷冰冰的视线在自己脸上游走。在这种氛围下,阮青黛无论如何也是装
不下去了,于是,她动动眼皮,伸伸手脚,慢悠悠的“醒”了过来。
“碧萝~~咦?表哥?”阮青黛故作惊讶的看向站在床边的晏闻昭。
晏闻昭别扭的哼了一声。
阮青黛:o(s□t)o 您有话就说好吗⋯⋯这样坐在一边什么话都不讲,我很怕怕啊~
“少爷,喝药了。”碧萝的推门进屋打破了屋内诡异的沉寂。
阮青黛默默在心里哀叹,这苦死人的药到底还要喝多长时间啊TAT,自己明明没事了啊……阮青黛一脸便秘的挥手,“先放那吧,我过会儿喝。”
“放那?放那,待会儿就会喂盆栽了吧。”碧萝丝毫不吃这套,板着张小脸,向晏闻昭控诉,“公子,您可得好好管管少爷,少爷总是不肯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