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炎晖:“可师弟还不会炼丹呀。”
他只当旭鹰不信以观的医术,解释道,“他眼下主修的就是治疗,让他先试试手,若实在不行我再去。”
边说着,边从抽屉里取出一瓶药来,“这是对付蝎毒的毒虫丸,只要喂一颗就能暂时压住毒性。”
师妹正高烧中,旭鹰浪费不起时间,一把抓了药瓶,问:“以观在哪儿!”
炎晖:“估计在陪小顾。”
……
房间里,暖暖的烛光轻轻地摇。
以观帮孩子擦干小脚,盖上被子。小顾白日里玩累了,很快就迷迷糊糊起来。
养了这么久,那长期瘦小的脸蛋终于白胖起来,肉乎乎的煞是可爱。
“砰——”房门被一脚踹开,刚要睡着的孩子陡然惊醒。
旭鹰冲进来,一把抓起以观就往外拉:“走!跟我救人!”
“呜哇——”
孩子顿时惊哭。这要是心疾未愈,怕要被这一脚踢门当场吓死。
以观立即手腕一翻,甩开旭鹰,坐回床头将孩子搂住。
他轻声地安慰着:“不必惊慌,是咱们之前见过的叔叔。”
小顾躲在他怀里,怯怯地打量了旭鹰几眼,这才止了哭。
“这个叔叔坏。”小顾撇着嘴说。
旭鹰正急着,懒得计较了:“好了好了,这娃娃也不哭了,你快跟我走。微与她发烧了!”
面具下的眉挑动了下。以观嘴角微勾,发出一声轻笑:“师兄的警告我铭记于心,万万不敢靠近微与师姐。”
旭鹰愣住。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么,搁这儿记仇呢!
以观说着话,抬袖为孩子拭去眼泪,重新为小顾盖好被子。
因见他慢条斯理的,旭鹰急得要跳脚:“此一时彼一时,你一个学医的,不知道人命关天么!”
以观他吹了灯。
屋里霎时暗了下去,唯有透过窗户的一点月光白晃晃地映在地板上。
这是要睡了?
旭鹰这胸口快要气炸,换平日里他早动手揍了,奈何对方是医者。
他咬咬牙,暂且按下脾气:“算我嘴臭行了吧,我、我……”
话没说完,便听得以观轻声对孩子道:“坏叔叔也说了,人命关天,我恐怕得出山几日。”
孩子抓着被角,声音还带着哭腔:“可是我怕……”
“你不是说你要做男子汉么,男子汉可不能胆小。喏,这是叔叔做的鲁班锁,等你把它拆开,叔叔就回来了。”
小顾捏着鲁班锁,艰难地点了点头:“嗯,救人要紧。”
“炎晖叔叔在丹房,你若睡醒了就去找他。”
“嗯,我会勇敢的!”小顾颤抖着声音道。
交代完了这些,以观径直出了门。旭鹰呆在原地,还有点懵。
“师兄何以还愣着,不着急走?”
听听,刚刚对孩子温言细语,眨眼对他这个师兄一点儿都不尊重。
还有心情耍他?!
因是有求于人,旭鹰什么脾气也发不出来,当即带着以观就飞回了崇吾山。
“师妹!”
他火急火燎的,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