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
容浚一时语噎,冷哼了一声后,索性闭目养神。从前的容拾面对自己时,一直都是乖巧听话的,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冷漠倔强。
她现在这样的脾气,以后定然要好好地改一改。
顾清原本以为他会送她回将军府囚禁,或者是天牢,甚至是京城的任何一个地方,但万万没有想到,他会径直带自己入宫。因为他曾对顾清娢许诺,永远不会再让自己出现在宫中。
“很惊讶?”容浚挑眉看着她,“孤是食言了,那又如何?”所谓的君无戏言,不过是世人给君王的一道枷锁。他食言一次,能时刻把她留在身边,那便值得。
顾清没有说话,低下了头。他对顾清娢食言,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与自己无关。
马车径直入了宫,直到抵达勤政殿前才停下。
容浚下了马车,把手伸向了身后的顾清,她却犹如未见,自顾自地跳下了马车。
他心中不满,索性把她打横抱起,一步一步地上了台阶,径直踏入了勤政殿的大门,徒留一群内侍和宫女面面相觑。
容浚把顾清放在了内殿的软榻上,欺身压了过去。他们曾在这个地方有过欢愉,他希望她能够记起来。
然而她的双手却用力抵住了他,“我要见阿奈母子,要见郭仪,还要见……苏澈。”她之所以回京,就是想让自己在乎的人都好好地活着。若是不能确定他们都安好,那她的妥协又有什么意义?
闻言,容浚那双深邃墨瞳里的灼灼欲念之火瞬间被浇灭,取而代之的是冬日寒冰,“阿拾,你现在在激怒孤这方面很有本事。”一路上,他有想过回京后让她与阿奈母子,还有杨玉和和郭仪相见。但唯独苏澈两个字,是他的禁区。
顾清依然执着,“我要见他们每一个人,看到他们都安然无恙,这是我现在还活着的理由。”
她这是在用死威胁他。
容浚心烦意乱,用力扯开了自己的衣衫,“只要你让孤满意,孤会让你见他们。”
言罢,他再次欺身过去。这一次,顾清再没有拒绝,而是任他索取。甚至为了让他满意,她犹豫许久后,强逼自己抱住了他。
感受到了她的回应,容浚低头狠狠地覆上了她的唇……——
华阳殿,顾清娢懒洋洋地靠在贵妃榻上,一名宫女正在替她纤纤玉手上的指甲染大红色蔻丹。如画慌乱地跑了进来,“皇后娘娘,不好了,容拾那个贱人她……她回来了。”
“什么?”
顾清娢心中一惊,猛地坐了起来,蔻丹不小心染到了她的手背上,格外刺眼。她狠狠地扇了那宫女一耳光,“没用的东西,竟然如此笨手笨脚,还不快滚?”
那宫女赶紧领了命,战战兢兢地退了下去。这时,顾清娢才看向如画,难以置信地问道,“容拾那贱人不是已经消失了两年多么,怎么就突然回来了?消息可靠么?”
“回禀娘娘,此事千真万确。”如画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道,“不少人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