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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往中原的美人 缇酒 86780 字 2个月前

:“你只要出去直走,便能找到路了。”

国师并不着急,只是慢悠悠地给她倒了一杯茶,这才出声:“我叫穆悌,原本是苗疆的大祭司,而你们如今的祭司,叫穆念,是我的师妹。”

“师妹?”鎏月很是好奇。

可是,出了何事?

这个疑问一直被鎏月藏着肚子里,直到二人来到了一处寝殿,她才忍不住问:“大人,出什么事了?”

男人脸色紧绷,神情颇为难看:“陛下驾崩了。”

萧屿澈点点头,神色间是并未掩藏的赞许:“没错,只是如今的证据,对贺庭翊来说十分不利。”

鎏月眨了眨眼,瞧着他那略显忧愁的神情,迟疑了一番,伸手圈住了他的腰腹,轻轻靠在了他的身上:“夫君莫愁,车到山前必有路,若平王当真冤枉,那真相定是能够水落石出的。”

鎏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只觉很是唏嘘。

片刻,她又问:“那中原王为何会想到拿苗女的血来炼丹?”

良久,鎏月才被松开,垂着脑袋,红着脸轻轻喘着气。

男人很是餍足地在她耳边轻嗅了一下,嗓音低哑:“夫人去洗漱,该歇息了。”

穆悌神色略带着愧疚:“我想着,苗女总是会蛊术的,本想借刀杀人,谁知之前来的人都未带来蛊,直到你来了。”

听见此言,鎏月陷入了沉思。

她似乎,当真找到了来时的路。

“我迷路了,现在才找到方向回来。”鎏月讪讪一笑,回道。

闻言,萧屿澈点点头,似是松了一口气:“今夜,咱们要宿在宫里了。”

陛下,也就是那个不过八九岁的孩子,贺斯南?

他还这么小。

“什么?”鎏月微微一愣,神情很是诧异。

祭司?他竟然是大祭司?

那……

“为何?”鎏月歪了下脑袋,不太明白他此言何意。

“是命。”穆悌眸色愈发的幽暗,“你与人走散,误入天星台,见到我,这也是命。”

鎏月眸色闪了闪,随即想起了他方才那句,“在你儿时,我还抱过你。”

她抿了抿唇,有些不自在地垂下了眸子。

而穆悌轻笑一声,似是并未在意:“万般皆是命。”

前几日鎏云过来时,同她说起过去平王府的事儿。

她当时还说呢,贺庭翊不可能是那个人,她已经确定了。

这个寝殿早已被收拾了出来,被褥烛灯一应俱全。

二人屏退了下人,便也坐在了榻边,鎏月忍不住问:“陛下是怎么死的?”

他们二人离开苗疆,来到了中原,在一次秋日诗词大会上,宋月吟获得了魁首,又因为本就貌美,直接被中原王强行带去了后宫,与穆悌分离。

穆悌没有办法,他离开苗疆时,施蛊的能力已经被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群官兵将宋月吟给带走。

仔细听穆悌说完,鎏月这才是明白了个大概。

当时的穆悌爱上了一名身处苗疆的中原女子,二人也都你情我愿,可身为祭司,感情这事本就是奢侈。

“我实在等不下去了,横竖他对我实在是信任,我便想了个法子,将他伪装成了暴毙而亡,没有人怀疑到我的头上。”

鎏月点点头,总算是弄清了自己的困惑。

不过,还有一事。

国师笑了笑,道:“我知晓,你一时间很难消化此事,在你儿时,我还抱过你。”

“那你为何会成为中原的国师,现在的祭司又是怎么回事儿?”鎏月眼睫轻颤,连忙问道。

但,依然强势。

萧屿澈眼眸微眯:“点心里被下了毒,所有的人证物证,都指向了贺庭翊。”

“平王?”鎏月神情一顿,埋头思索着。

可鎏云的话却又让她迟疑了几分,“可就算他不是那个人,他也有那根簪子,定然与那个人有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