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觉到捏着自己腰间的手指紧了紧。
她眼眶红了红,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这才柔声道:“隼穆同我只是朋友。”
“你身上,沾上了旁人的味道。”萧屿澈眸色幽暗,语气森森,平白让人脊背发凉。
鎏月手臂缩了下,轻轻抓住了他的衣襟:“哪有什么味道?”
“不,没有!”鎏月睁大眸子,连忙慌张否认。
他狭长的眼垂眸淡淡地盯着她:“既不想,便安分些。”
“你以为你这单薄的衣料,够本王撕几下?”
良久,头顶传来一阵叹息。
萧屿澈捏着那小巧肩头的手指松了松,许是少女的肌肤太过娇嫩,透过凌乱的衣襟便能瞧见肩头上那淡红色的指痕。
“大人今日……怎的饮酒了?”鎏月急于寻一个话题,以让此时的情形莫要发展成之前那般诡异。
“长乐拿的。”萧屿澈神情平静地看向她,“坐过来。”
他看了她一眼,慢悠悠道:“关门,过来。”
“哭什么?”他语气淡淡,窥不见喜恶。
鎏月那还挂着泪珠的睫毛颤了颤,一时间以为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哽咽道:“我也不想哭的。”
“嗯?”萧屿澈轻轻挑眉。
他伸手轻轻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仰头看他。
只是现下的动作相比起方才,要轻柔了许多。
二人口中带着淡淡果香的酒气交缠着,那灵巧的舌尖不停后退躲避,注意力都到了此处,令她都逐渐止住了哽咽。
良久,二人分开,鎏月小口喘着气,方才唇上破了口的位置被吸得有些发麻。
男人沉默了片刻,那因为饮酒本就轻佻的神色又多了几分揶揄:“你是这么认为的?”
“我只是觉得,大人不让我同隼穆多来往,似是在吃醋……”说到后面,鎏月声音愈发的小。
鎏月眨眨眼,颔首将门关上后,慢吞吞地走到了他身前,一股淡淡的酒香味钻进了她的鼻腔。
她愣了愣,压下了心中的诧异,轻声道:“大人唤我过来,可是有事?”
鎏月缩了缩身子,也不知怎的觉得极为委屈,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为何便要这样待她?
她垂着脑袋,眼中很快聚起一层水雾,又啪的一下低落下来。
男人埋头在她颈间轻嗅了一下:“你既与本王定下婚约,那便是本王的人,本王怎能容忍自己的女人与其他男人谈笑风生?”
“至于你所说的。”他顿了顿,手指轻轻把玩着鎏月散落在肩头的一律发丝,“你若乖些,本王倒可以对你多怜惜几分。”
男人勾起唇角:“不错,进步很大。”
“什么?”鎏月眼睫微颤,不解地望向他。
这般意思,便是在否认了?
鎏月朱唇微抿,此时只觉难堪,她为何能问出这样的问题?
男人神色淡淡的,面上似是带着微醺的醉意,瞧不出情绪。
她低头迟疑片刻,终还是在那灼人的目光中败下阵来,抬脚慢吞吞地绕过了书案,在他身边站定。
下一刻,酒盅被随手丢到了地上,他再次掰过了她的下颌,对上她的唇便覆了上去。
那带着淡淡果味的酒水便又被渡进了她的口中。
讲真,她自己也不确定,如今话已出口,倒觉得脸颊发烫。
“可我忍不住,大人若要罚便罚吧。”鎏月那眼眶和鼻尖都微微发红,瞧着委屈巴巴的。
她哭了一会儿,似是又想起了什么:“我不过哭一下,当不算是犯忌吧?”
男人又往她纤细的脖颈处凑了凑,凉唇贴了上去,缓缓舔/舐摩挲着。
鎏月身子一颤,下意识的躲避,却因为那有力的臂膀而退无可退。
萧屿澈愣了一下,轻哂一声:“不算。”
他伸手轻轻拭去了少女脸上的泪,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