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沾上的殷红,而后又拿起那个酒盅,语气不咸不淡:“长乐拿的果酒,你应当爱喝。”
说着,他仰头将里边儿仅剩的酒倒入口中,些许酒水从唇角流出,划过那微微凸起的喉结,而后没入衣领。
他呼吸沉了沉,吓得鎏月身子一僵,便又不敢动弹。
可那烫人的温度隔着衣料传递到了她的腿上,令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鎏月回屋换了一身衣裳,将那不知何时染上了浅浅药味的衣服换了下来。
也不知萧屿澈这个时候唤她过去是有什么事,总之还是谨慎些比较好。
见此,男人轻哂一声,将手中的酒盅放到书案上,随着那哐的一声响起,他微微坐直了身子,另一只手青筋凸起,攥住那截皓腕往怀里一带。
登时,腿上便多了一个又香又软的人儿。
二人一前一后跟着时舟离开了含香苑,很快便到了主院。
鎏月站在屋门前,停下脚步,偏头看向缇莎:“你就在外面等着吧。”
“是。”缇莎福身点头。
鎏月一愣,瞧了瞧已被男人占据满的座,朱唇微抿,迟疑着道:“没地方坐了,我站着便好。”
男人那漆黑的眸子微微眯起,靠近鎏月身侧那只并未拿酒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腿:“本王让你坐这儿。”
鎏月眼角落下一滴泪,不住挣扎着,却也无济于事。
末了,男人终于离开,给了她喘息的机会。
屋内染着不知名的香,淡淡的,极为好闻。
不远处,男人正歪着坐在书案前,微眯着眼,那骨骼分明的手中捏着一个酒盅。
萧屿澈眯了眯眼,眸色微暗:“本王提醒过你,你今日还与那隼穆待了这么久。”
鎏月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大人,这不好吧。”鎏月悻悻一笑,连忙拒绝。
这番折腾,鎏月倒也没了脾气。
她动了动,却在无意间触到了男人身前的异样。
“朋友也当有个限度。”男人语气硬了几分,“你们今日待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
鎏月眨眨眼,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眸闪着细碎的光。
登时,那唇被咬破,一抹殷红流出,二人口中满是甜腥味。
鎏月双手抵在身前,作用却微乎其微,红红的眼中很快就泛起了泪光,瞧着极为可怜。
“疼。”
正在进退两难间,头顶传来了男人低哑的嗓音:“还不走,是想在此试试?”
“有。”
耳边的气息惹得她浑身酥酥麻麻的,紧接着耳尖一阵疼痛,她轻呼一声,抓着他衣襟的手指紧了紧,指节透出淡淡的红。
“以后不准这样。”萧屿澈哑声说着。
见此,鎏月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瞧了一旁的时舟一眼,便没再耽搁,转身推门而入。
萧屿澈口中轻吐出一口气,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嗯,站这么远作甚?”
鎏月捏着衣摆的手指紧了紧,下意识地抬眸瞧他。
难不成这情蛊当真有效,令萧屿澈对她情根深种了?
思及此处,鎏月还是有些不确定,试探着抬眼看了看他:“大人可是心悦我?”
对于她的闪躲,男人似是有些恼了,抬手捏住了她的下颌掰过来,语气不悦道:“躲什么?鎏月你记住了,你是本王的人。”
说罢,他凑过去,在那水光滟滟的粉唇上咬了一下。
闻言,鎏月浑身一僵,前两次被撕掉衣物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挥之不去。
此人也不知是何癖好,竟爱撕人衣裳?
鎏月缩着身子,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
此人,来真的?
还不挑位置,书案前也行?
这两日一直在想蚀心蛊和解药的事儿,早将他的话抛之脑后了。
鎏月睫毛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