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也无事,阿姊来王府住,正好能同我说说话!”
鎏月眯了眯眼,唇角是毫不掩饰的嘲弄。
就一个小刀口便将他吓成这副模样,当真是个怂包。
“是。”
白苏点点头,福过身便转身离开。
“萧清慈,你当真要与我和离?”孙茂书挣扎着,却无法躲开时舟的脚,气道,“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你离了我,你什么都不是!你以为你的好弟弟当真会给你什么好脸色?做梦去吧!”
“女人就应该嫁夫从夫,你提出和离,便是不守妇道!这个人是谁?该不会就是你红杏出墙的对象吧?”
“奴婢来之前,去寻过隼穆,确认了他所言关于蚀心蛊的解法保真。”
“可无论是蚀心蛊还是解药,在无配方的情况下,炼制起来实在是困难,也极其消耗精血,姑娘身子瞧着都虚弱了许多,一日不如一日,奴婢实在是忧心,为了给姑娘寻个退路,这几日奴婢翻遍了藏书楼,总算寻到了一个法子。”
“为何不信?”萧屿澈眯了眯眼,指尖在桌面轻点着,双目毫无焦距,不知在看向何处,“这便能解释了她一直想离开的缘由。”
“而隼穆所言的解法十之八九是对的,否则鎏云和尔江也不会活到现在,都对得上。”
毕竟想要蛊,便得先要一条人命。
就这蠢货,还想欺负她?也不带点脑子。
当初在刑场时,那一整队士兵都没能动她分毫,他孙茂书又算老几?
见孙茂书呆愣着,似是不愿按手印的样子,萧屿澈给时舟使了个眼色。
时舟会意,立马便抽出腰间的短刀,捉住孙茂书的手指割了下去。
“虽无法炼制出蚀心蛊,可此处有现成的蛊。”缇莎顿了一下,低声说道,“殿下可知,若一个体内有蛊的苗疆人被人杀死,那蛊会如何?”
萧屿澈薄唇紧抿,蹙眉思索一番,道:“不知。”
“把手印按了。”萧屿澈冷声道。
鎏月跟在萧屿澈身后,冷眼瞧着孙茂书那狼狈至极的模样,神色间满是幸灾乐祸。
萧屿澈摆了摆手,示意时舟松开了孙茂书:“往后,你们孙家与萧家,便再无任何瓜葛。”
“殿下,我知错了殿下,我倾心于清慈,我真的割舍不掉啊殿下!”孙茂书鬼哭狼嚎着,惹得人心烦。
见人离开,时舟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在萧屿澈身侧站定,迟疑道:“殿下,您相信吗?”
缇莎福身恭恭敬敬地行过一礼,轻声道:“奴婢是来同殿下坦白的,相信殿下一定很好奇,姑娘为何一定想要离开,而奴婢为何又消失了一段时日,却又回来了。”
说罢,她顿了一下,随即便将同蚀心蛊有关的所有事情告知了萧屿澈,也包括了她去取解药,近日鎏月炼制蛊和解药的打算。
闻言,时舟虽不理解,但也还是点点头,他向来便无条件相信萧屿澈所言。
“可如今知晓体内有蚀心蛊的人,除了鎏云和尔江,便是隼穆了,殿下打算要谁的蛊?”
第37章 媚蛊天成14
鎏月微垂着眼眸看了片刻,轻声道:“你背叛了祭司,不怕吗?”
“怕什么?”隼穆无所谓地笑笑,“大不了就是一死,我们圣殿的人与祭司本就没什么感情。”
一抹薄红逐渐爬上了鎏月的脸颊,她抿了抿唇,往前靠近了几分,微微仰头,朱唇轻轻在男人那喉结上碰了一下:“这样可以吗?”
她能感觉到男人的呼吸似乎顿了一下,随后又变得沉重了起来。
隼穆顿了一下,笑道:“九黎圣殿。”
“这是我偷的。”他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口甜茶,“我看祭司宝贝得不行,也不知有何玄妙之处,干脆就带走了。”
从宫门到太极殿还有一段距离,按规矩来说,应当下马车步行入宫,可萧屿澈并未吩咐人停下,也并未有人拦下马车,马车就这般一路畅通无阻地停在了太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