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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泽体弱的事情。

好像那天的受伤,就给他留下了强烈的应激反应,只要有任何不好的联想,都会忍不住重重地皱眉,眼瞳里面也掠过一丝暴戾气息。

等到两人走出医院以后更是如此,瞿炎阴森森地道:“不如直接让我把胎儿给吃掉吧,这样他就不会伤害到你了。”

谢云泽不由静静掀眼来看他。

怪物们的排他性强到可怕,不但是会体现在竞争者的身上,只要是跟谢云泽有关的任何东西,他们都会嫉妒到想摧毁的地步。

恨不得这世界上只剩下他自己与爱人,这样就不会再有别的任何东西,抢占爱人的注意力,能够让他永远都只看着自己。

但是即便不记得自己前任伴侣到底是谁,谢云泽也绝对不可能放弃掉这个孩子,从醒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出决定。

“其实也还好。”谢云泽的声音低不可闻,“就是……”

就是他身体压抑的反应,到底应该如何纾解呢。

察觉到他未尽之意的瞿炎,豁然灼热地看过来。

瞿炎听谢云泽的话,即便是在他难耐到意识模糊的时候,都会因为他的隐忍受伤而强行压抑住,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没有欲望。

甚至他的欲望比起白昼流而言更加强烈,谁又不想独占谢云泽呢,要是可以的话,他当然会想要在他身上留满独属于自己的烙印。

但是谢云泽什么都没有说,他便只能够跟在后面。

阴影笼罩在他身上是保护的姿态,又不动声色拼命地嗅着他的气息,偶尔捕捉到那股子灼热和幽香的时候,甚至会舒适得忍不住眯眼。

甚至回到家的时候,谢云泽的身上都已经沾满他的气息,连带着眼皮子跟锁骨的印记都滚烫起来,让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眼。

在发热的状态下,这眼看得瞿炎浑身骤然紧绷。

“我现在相信你是真的在克制了。”谢云泽很快又低垂睫羽,“而且做得特别好。”

这句难得的夸奖,足以摧毁掉瞿炎所有的不甘与理智,兴奋得连周身的温度都陡然灼热几分。

但是这也给他束缚上更紧的枷锁,让他更加不敢违背谢云泽的意愿半步,只停留在原地,紧盯着他的身影来来去去。

看他从保温杯里面倒水来喝,看他收拾衣服应当是准备洗澡休息,看他打开卧室的房门……

就在门板即将合上的时候,瞿炎突然踏前两步挡住,然而却并没有直接陈述自己的欲望,目光却是落在他唇瓣,声音低沉沉的,“不要再咬自己了。”

“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咬我。”

瞿炎有无数种办法能控制住自己。

“你的身上还留着我的烙印,我可以在烙印上设下禁制,倘若我真的违背了你的意愿,或者是以你不喜欢的方式碰到你的话……”

“禁制就会伤到你。”谢云泽注视着他,“是吗?”

“当然。”瞿炎的黄金瞳仁炙热闪动,“而且会让你满意。”

怪物们的禁制就没有不恐怖的,否则缠斗起来的时候也不会非死即伤,但是这对于瞿炎而言压根不算什么,只要灵魂不散就都能愈合。

但是丝毫的伤痕,他都不想要在谢云泽的身上看到,这会带给他莫大的痛苦,比他被禁制摧毁无数遍都还要难以承受。

这幅理所当然的模样,让谢云泽的神经微颤。

他的指尖轻轻蜷缩,明知道自己不能够心软,即便已经对于他此时的态度有所改观,却不应该再继续陷进理不清的情绪里。

“……进来吧。”

说完他没有再看瞿炎,转身进了房间,却能够感受到他愈发炽亮的目光,还有门锁轻微合上时的响动。

谢云泽要洗澡休息,瞿炎在外面听到哗啦啦的水声焦躁难安,已经在想到底应该写个什么样的禁制,才能够让谢云泽彻底放心。

只是卧室内浓郁的气息频繁干扰他的思绪,好几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迷醉在他的被褥里面,旋即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