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锦书心里酸涩不已,自家姑娘不要她跟着,竟然在外面又找了一个。
沈兰连忙把金玲介绍给她,道:“这是金玲,是我在这路上认的一个妹妹,金玲,这是锦书,也是我的妹妹。”
听到是妹妹,锦书的心里好受了些。
在她心里,自己在沈兰面前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能够取代她。
金玲连忙乖巧地向锦书行了一礼,“锦书姐姐好。”
锦书点了点头,还是很大方地说道:“这一路上辛苦你照顾姑娘了。”
“不辛苦的,姐姐还教我念书,而且,我也没干什么。”金玲红着脸说道。
“姐姐?”锦书怔住。
沈兰对锦书轻笑,“锦书,以后你也叫我姐姐就好,咱们姐妹相称。”
锦书张了张嘴巴,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可是,看着沈兰的笑容,又把话咽了回去。
忽然,她想到什么,“姑娘,苏福也来了呢,我去把他叫来。”
正要出门时,迎面撞上了提着热水进来的承渊。
锦书愣住,承渊也连忙稳住身形,后退了一步。
沈兰道:“锦书,这是承渊。”
“我认得,他是陆公子雇来保护姑娘的嘛。”锦书连忙侧过身,让承渊进来。
提及陆言,沈兰又想到了舅舅舅母被杀一事。
她心里仿佛被刀子剜空了一般,疼得渗血。
她知道,承渊和此事没有关系,可是想到他是陆言的人,沈兰就难以面对他。
但是,这一切,终究是要面对的。
“金玲,锦书,你们先出去,我有话想单独和承渊说。”
承渊神色茫然,金玲与锦书从他的两边出了帐子。
他将热水放到一角,到沈兰面前来,“姑娘,您请吩咐。”
“咱们已经回到了燕国,你可以再给太子写信了,不过,我听说他已经不再是太子,而是燕国的皇帝了。”
最后一句话,沈兰没有忍住,还是咬的有些嘲讽。
不过承渊不知道其中内情,并没有察觉出来,他道:“我今晚就给陛下写信,姑娘想让我写些什么?”
“我希望你不要提太多渊毒的事,其他的,如实就好。”沈兰道。
“好,等我写好,先给姑娘您看一遍,再送出去。”
沈兰看着眼前乖顺的男子,心里不由一颤。
“承渊,对你来说,我算不算是你的朋友?”她目光灼灼地看着承渊,问道。
承渊诧异地看向沈兰,片刻,他垂下眸子,“姑娘,承渊只是一个太监,配不上做您的朋友。”
“不!在我心里,你是我的朋友。什么太监?什么男人女人?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为什么要分出高低贵贱来?在你面前,我并不高贵,在公主面前,我也并不低贱。承渊,你是我很重要很重要的朋友!”
沈兰的话,让承渊心里无比动容,他看着眼前的女子,心里早已一片汹涌。
但是,他不敢将自己的感情表露,抿起薄唇道:“在承渊的心里,姑娘亦是很重要的人。”
“如果有一天,我站在你的主子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