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晕是因他而绽放
他是正人君子,可沈宗庭从来不是。他最会趁人之危。
沈宗庭闲闲地理了理领子,唇角微勾。
“姓严的,应该是我问你,你对期期做了什么。”
两个
弋㦊
男人离得这样近,几乎是脸贴着脸,严正淮手还揪在沈宗庭的领子上,他闻到沈宗庭身上馥郁的玫瑰香——那是佳期独有的气息,浓郁又清冷,如同挂了清霜的玫瑰。
这样馥郁的玫瑰气息,只能说明,沈宗庭一定和孟佳期有过强烈的肢体接触。严正淮不愿意相信那是佳期的“背叛”,她内敛而慎重,绝不是个脚踏两条船的女孩,所以他敬重她,对她珍而重之,在没得到她的允许之前,绝不越雷池半步。
一想到,沈宗庭就这么轻易地将他珍而重之的东西,从孟佳期身上拿走,严正淮浑身血液都凝固。原本他怀着美好的心情,想着即刻便能见到孟佳期,他要接送她去工作室,和她一同欣赏这琉璃世界白雪。
但,现在的心情完全变了。
“昨晚上你强迫她了,是不是?”他怒声问,朝着沈宗庭的面门击下狠狠一拳。
打架
严正淮一拳落下, 沈宗庭面前晃过一道白光,他不闪不避,迎了严正淮这结结实实的一拳, 高挺的鼻梁淌起火辣辣的疼,疼得鼻梁都似乎要断裂。
沈宗庭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脸色坦然、平静。
是了, 他差不多是强迫了期期, 他差点儿没控制住自己要了她。若不是她故意激将的那几句话,让他冷却让他清醒, 只怕他现在已经溺死在她身上,让他的期期呜呜哭着求饶了。
就这一缕怔忡被严正淮捕捉到,加之他面色坦然, 不闪不避, 几乎将这拳迎了七七八八,严正淮便以为沈宗庭不但做了强迫佳期的事,还得手了。
一想到沈宗庭极有可能这刻在回味着佳期的甜美, 巨大的怒意如岩浆浸满胸腔, 将他狠狠地灼烧。
严正淮不是对孟佳期没有占有欲。
以前他是没资格对他心爱的女孩有占有欲,现在, 明明他才是最有资格去触碰、去得到孟佳期的男人, 却被沈宗庭横刀夺去在先,他如何不怒?
他当即一拳接一拳地砸下来。
“姓沈的, 认清楚你现在的地位和身份,你当初怎么伤害她的你忘了?你能给她带来什么?作为不婚主义, 你凭什么有资格纠缠她?”
“现在我才是她男朋友, 你离她远点。再骚扰她,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沈宗庭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后, 如何肯再挨严正淮的拳头?不是他该认的他坚决不会认,严正淮激起了他体内深处的血性,当即毫不客气地肘击回去。
“姓严的,你有何资格置喙我和她三年的感情?”
“情人节这天这么多家餐厅你不去,非要订私房菜,不就是想进期期的屋子?你心中如何作想,期期不清楚,但我身为男人可是清楚得很。”
只有男人最懂得男人。
沈宗庭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严正淮。据他了解,明明严正淮只需要吩咐助理多找几家餐厅,一定能在情人节当天找到合适的餐位,但严正淮却和期期说,找不到位置,询问能否去她家进餐。
他为什么想进期期的屋子?
不就是想和期期有进一步的身体接触?
再联想到孟佳期和他说的那句“做了,不止一次”,沈宗庭手掌控制不住地颤抖,他痛恨严正淮这般,明明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