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刘少宗的旧案。”
叶听晚抿唇看着刘勇。
那日和崔应雪分开之后,也不知男人是用什么说动刘勇的,当然他也怀疑可能是刘勇并没听见他和崔应雪的话。
叶听晚一听刘勇要说的是急事,便对身边的天子道:“陛下国事要紧,晚晚自己回去也行。”
魏景承:“罢了,为夫先送晚晚回去。”
对刘勇道:“你去御书房等着吧。”
说着,叶听晚只好跟着天子先回来福宁殿,确认他进了殿,魏景承才乘着轿撵又回了御书房。
魏景承一走就是好几个时辰。
约莫有一个时辰,李德进了内殿唤叶听晚:“先生,好像是崔先生过来给陛下诊脉了,奴才方才已经和他说了陛下不在,先生说他顺道再给您看看,不过天色不早了,要不明日再让先生过来?”
叶听晚从书案前离开,放下自己的画笔,“不用了,正好我也有事情找崔先生,我下去。”
下了楼,崔应雪只身一人在外殿候着,身上也并未穿那件进宫穿的官袍,发丝还有些凌乱,叶听晚觉得有些奇怪。
叶听晚:“先生不是说今天不过来了?”
崔应雪浅笑了声:“晚上夫君休息了,在下放心不下陛下,便过来了。”
叶听晚:“这样啊,那还要麻烦崔大哥等等,哥哥他去御书房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崔应雪:“无事,那我先给先生看看。”
叶听晚点了点头,命李德去后殿休息了。
毕竟只有崔应雪知道他怀孕的事儿。
外殿只有崔应雪和叶听晚。
崔应雪按例给叶听晚看了一下脉象,“恭喜先生,脉象更平稳了些,再过些日子您的呕吐的状态便会缓解,只需要按时服用保胎药便好。”
叶听晚点了点头:“那就好。”
“不过在下今夜过来还有另外一件事想和先生说,不过想来,先生可能已经知道了”崔应雪双眸抬起,盯着面前的青年:“陛下不准备治疗蛊毒了。”
叶听晚:“?”
“怎么可能呢?”
崔应雪有些意外:“哦,看来陛下是没和先生说吗?”
叶听晚回忆起魏景承在御书房和他说的事,觉得崔应雪不像是骗他:“哥哥和我说他的蛊毒在体内积压许久,不是一时就能除尽的,哥哥怎么会不治疗了呢?”
崔应雪抬了抬唇:“因为陛下已经知道先生身怀有孕了。”
“什么?”
“是孙院判吗?”
叶听晚懵了:“我没和哥哥说,那现在怎么办?哥哥说月底就是祭祖,到时候……”
“到时候刘氏会的对哥哥不利吗?”
崔应雪是要杀刘氏的,但是魏景承只打算将刘氏囚禁皇陵。
叶听晚思忖片刻,抿了抿唇:“不过,哥哥既然不准备治疗蛊毒,是不是一定找到了保护自己的办法,崔大哥之前和我说刘氏手里有母蛊的事,那是不是解决了?”
崔应雪捏着面前的茶,轻轻抿了一口,又给叶听晚倒了一杯:“是,陛下用刘飞部下余党,换了母蛊,也算是高枕无忧了。”
叶听晚:“这样啊……”
“那崔大哥今晚过来是要和哥哥说什么啊?是劝哥哥杀了刘氏吗?”
叶听晚紧张的看着崔应雪,心里砰砰砰跳个不停:“崔大哥,我不知道你和刘氏的恩怨,但是哥哥既然会把刘氏囚禁皇陵,你这么厉害,到时候大可以自己动手。”
崔应雪:“嗯。”
“先生听我慢慢说,”崔应雪将茶推向叶听晚,“在下和定安准备回南海了,先生身子的事儿,还需交代很多。”
“这就要走了吗?”
叶听晚摸不着头脑,看着青年推过来的茶水,毫无防备心的抿了一口:“谢谢……”
崔应雪勾了勾唇:“客气。”
说着,不过片刻的功夫,叶听晚眼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