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勍:“那便不要在他面前提及,以免太过突然吓到了他。我再问殿下一次,殿下要娶的,可是永宁?”
李瞻坚定不移:“是永宁妹妹。”
“好。”李勍浅笑道,“既如此,殿下回宫等我的消息吧。”
“瞻儿多谢皇叔成全!”李瞻喜不胜色,躬身行礼,做足了礼数。以他的身份,完全没必要如此对李勍感恩戴德的,但仍然如此周全谦卑。
李瞻走后,李勍让人去喊林金潼过来用晚膳,当面并未说他什么,私底下回去,便让林金潼站着:“将衣服都脱了。”
“四叔……脱衣服做什么啊。”虽然天气热,他也不如何觉得冷,还是觉得奇怪,“还没到睡觉的时间呢。”
李勍坐在他面前,黑眸深邃:“你让太子在你面前脱衣裳,又是做什么?”
“我那是为了给他扎针。”林金潼没觉得哪有问题,“有何不可。”
李勍点了下头,静静地看着金潼:“四叔让你脱光,有何不可?”
林金潼想不出反驳的话,倒是有些害臊:“好吧……”
他站在李勍面前一点一点地解开外衫,亵衣。
李勍垂眸:“亵裤也要。”
林金潼成了一丝-不挂:“四叔想做什么?”
李勍审视他干净修长的身体,眼底变得欲壑难填,仍然不动:“自己玩给我看。”
林金潼摇头:“我……不想玩,我还要写医书。”说着还要把衣服都穿上。
林金潼是有些脾气的,很听李勍话,但也不是完全听。
衣服穿到一半,李勍就伸手了:“四叔玩你。”
林金潼闷哼一声,四肢都酥了。
李勍近来犹爱玩他的身子,但并不如何过分,只是钟爱亲吻,会疼他,给他含。
林金潼正是这个年纪,哪里招架得住,坐在软榻上没一会儿就丢在他嘴里,眼睛润湿了,失神地看着李勍。
李勍衣冠楚楚地起身覆在他身上,道:“潼儿,四叔给你扎针,好不好?”
“四叔,也会医术么?”林金潼迷茫,脸上动情。
“会些,这个针,会破开你,让你痛。”
“痛?”林金潼记得扎银针不疼的,又不是没扎过。
“明天扎吧,”林金潼累极,摇头道,“我今晚不想扎针了。”
“由不得你,忍不了了就说。”李勍忍得很难受了,用唾液给他舔开,一根手指慢慢抵入。
林金潼这下知道了,四叔鬼扯,他哪会什么医术,他哪里是扎针!
……
李勍:“下回记住了么,三脚猫郎中,还敢给人扎针么?”
林金潼:“不敢了……”
李勍:“还敢让太子在你面前脱衣服吗?”
林金潼摇头:“不敢了……”
金潼还小,李勍只用手给他拓了两回,又给他亲了一回,弄得他找不到北,神志不清地蜷着喘气。
翌日,林金潼复而想起阳金玉的事来。
李瞻送给他的阳金玉,被他藏在了梁上,挖了个槽塞了进去,轻易不会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