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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抬头能望见方向。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责任越大权利越大,权利越大责任越大。

听着像是车轱辘话,但是怎么读都有道理,就像阿拉伯数字的九,人从前后两个角度看都会认为自己眼中看到的是正确的,从而开启九六的数字之争。

阿萍对责任和权利的关系,她是信任后者之人,她现在心烦的是自己眼中看到的九和这个时代人眼中看到的六能不能相容。

阿萍望着月亮,伸手出窗外感觉自己捧了一把月光,虚无缥缈得就像是她现在的位置。

走在西游世界的改革之路上前方无人,后无来者。一旦她倒下,她的政策就会全消。

淑娘心中的不贫,她懂,她心中的不安却不能被人知晓一分一毫,只能坚强的往前走。

心中似有所感,阿萍取出放在枕下的不周双剑,拿着它们从窗户向下跃出,落在院中。

阿萍想今晚自己大概率是睡不着了,哪怕睡着了也睡不舒服,干脆起来在院中练剑。

她想为人族沉寂的命运求变,也不想放弃自己的道。

其他修炼杀生道的前辈有谁,阿萍她不知道,当初有试探着旁敲侧击问龙子,他却闭而不言。

凭借这点阿萍就明白修炼杀生道的前辈们下场应该都不好,他们修道的成果在众生眼中都是不可提之物。

那她还要去斩人吗?阿萍不想,她想斩业。

而斩业的一剑,她注定挥得不像是斩人一样畅快,因为她需要等很长很长的时间,才能看见成果。

这是阿萍选择的道,因为她妄想鱼与熊掌兼得。

那今夜折磨得阿萍夜不能寐的思想是她该受的,以后说不定还有跟多难熬的时间,要她一个人渡过。

阿萍舞了一夜的剑,直到东方既明,她才收剑吐出自己心中堵着的一口浊气。

她想改革哪有不挨骂的,做领导的哪有不挨骂的,她现在做着领导又在悄摸改革,是要被人骂。新旧思想都会骂她才对,新的嫌弃她不够激进,旧的嫌弃她太过心急。

阿萍心想骂就骂吧,只要不是舞到她面前,她就不管了。

赶着提水回浴房淋浴梳洗了一番,阿萍振作精神拿着昨晚自己写的《禾城男女土地划分规划书》,和赶来的禾城领导层的人们商讨,确定其中细节。

阿萍边和下属们商议,边窥看着曾伯、王叔他们的脸色。

她有些庆幸于自己选出来作为禾城老百姓代表的两个男性,他们不了解政治,也不清楚读书人的把戏。这让他们听着因为家里有女人就能给他们多分地的消息,乐得脸上开了花,愉快地投了赞同票,在计划书上按了手印。

等到禾城领导层所有人按了手印,阿萍和淑娘心中都松了一口气。因为她们分给女子的地虽少,却增加了不少保障女子土地所有权的法律。

她们写明了的几个条例,一是分给女子的土地,全权归属女子本身,不属于娘家也不属于夫家。;二是她的土地只能由她的生出来的子女继承,或是被她收养的子女继承,不允许任何形式下的转赠与买卖。;三是女子若无任何子女,死后土地收回。

这两条法律看着是保护了女子的土地所有权,却又条律比男子土地法严苛,露着不公。却是阿萍思考后拿出最大程度避免了女子分到土地后,被‘自愿’放弃的盾牌。

阿萍希望能刺激平民女性对政策心生不甘,对她心生怨怼,从而促使她们向上爬,为自己争权夺利!

假如你们生活在黑暗中,那我就让你们看见一丝阳光,让你们不在愿意忍受以前的生活!

阿萍拿着印满大家同意指印的计划书垂下眼,掩饰住自己眼中起伏的情绪。

她知道她颁布了一条不完美的政令,还是有着很多问题的政令。

但她不想反悔着去修改它,她希望禾城能养出一批不认命的平民女性,爬到她面前,‘逼’她拿起笔去修改政令。

阿萍和淑娘在计划书上留下的小心思,瞒不过慕容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