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听月闻言也不再问其他, 转身就去了小厨房。
见人离开,颜莳才稍稍动了动腰坐起来, 可下一刻腰间的传来的酸胀便让她微蹙起了眉头。
听月离开这几日殿内确实没宫人伺候在旁,因为那些都成了霍如深的差事, 若不是今早余若在景玉宫外求见, 他怕是还要一直待在这里。
正如颜莳所想,若不是余若求到了跟前,霍如深还真不想现在离开, 他这两日也没耽搁朝政, 就想单独跟颜莳待几日,明日才恢复早朝, 余若今天就寻来了。
“余先生有要事?”
霍如深坐在武英殿内看着面前的余若问道,他最好真有要事。
余若轻咳了一声,他也不是非要现在来讨嫌,“陛下,北国那边的使臣求见。”
其实还有关于恩科的琐事,但恩科一事陛下全权交给了他,那些琐事他还是不拿到陛下面对念叨了。
“臣已经让人给他们安排住处了,可使臣那边说一定要求见陛下,臣这才寻到陛下这里。”
事关两国,他就算是首辅也不能单独做决定,一定要跟陛下商量着办。
霍如深问道:“他们有说明来意吗?”
余若摇头,“并未,听意思是见到陛下后才会将来意说出。”
“那便安排他们两日后觐见,朕会设宴给他们接风。”霍如深吩咐道。
余若也觉得这样妥当,好歹晾他们两日,不至于让他们觉得我朝好欺负。
“恩科那边准备如何了?”
左右他都到武英殿了,也该问问别的。
余若答道:“一切如常。”
“前日有一学子拿着陛下所赐的御令求见,臣跟他相谈甚欢,想来今年他算是个有造化的。”
提及此,霍如深想到他确实在南巡路上送了块令牌,没想到那学子竟真有些本事。
“余先生心中有数便好。”
等霍如深走到武英殿外,天都快暗了,他站在殿外看着天边逐渐落下的红日,心里没了往日的杂乱,只要景玉宫殿内的一盏微弱的灯便能让他安然。
景玉宫内,听月给颜莳梳发时发现她颈间有些红印,她正要问,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下一刻便闭上了嘴。
可颜莳却通过铜镜看到了听月有些异样的神色,问道:“怎么了?”
听月垂眼看着颜莳的颈间,颜莳便明白了,一定是霍如深留下的印子被听月看见了。
颜莳拿过了她手里的梳子道:“去看看晚膳好了没。”
好在那人没过分到在她脖子上留什么印子。
听月刚走,颜莳又听见了阵脚步声,用不着抬头她就知道是谁。
不过片刻,霍如深就走到了她身后,从她手中抽出了木梳。
“今日文良可来给殿下把过脉了?”关于同房之事,他之前问过文良,得到的答复是没问题,只是他放心不下,今日让文良过来请脉,可惜他被余若叫走了不在场。
颜莳轻嗯了一声,“来过了。”
“他说了什么?”
颜莳看着铜镜内的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