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伺候。”
“他昨晚回来了?”颜莳接过听月手中的帕子,她怎么没听见动静?
“陛下子时回的,依旧睡在外殿的软榻上。”
听月只待了一天,她不明白为何陛下要睡在外殿,也许是因为回来的太晚,怕惊扰到娘娘?
而且她发现娘娘问起陛下时也不会用什么尊称,丝毫不怕陛下生气。
此时,颜莳看向窗外开口道:“快到腊月了。”
“娘娘记错了,还有大半月呢。”
颜莳没说什么,她没记错,腊月里便是永安的生辰了,以往这时,她就该让人去准备永安的生辰礼了。
可惜今年她没什么可送的了。
颜莳出神之际,听月轻声道:“文太医方才就在殿外等着了,娘娘现在可要见?”
换下身上的寝衣后,颜莳道:“让他进来吧。”
文良研究了一夜那张药方,天一亮就顶着眼下的乌青守在景玉宫外求见。
听月唤他进来后,他礼都忘了行,快步走到颜莳跟前道:“娘娘,臣终于搞明白了。”
“说来听听。”颜莳也想知道这香料究竟有何名堂。
文良从药箱中抽出包裹妥善的香料道:“臣昨日便觉得这香气有些熟悉,回去细想后才记起,臣少时曾去往北国求药……”
忽听“北国”两字,颜莳神色凝重了些,中原人将北疆外的异族统称为“北国”,文太医的意思,是说这香料出自北国,难不成容家竟与北疆外的异族扯上了联系?
“北国境内有一种少见的奇花,最适合做药引,再配上药方里的几位药,娘娘一旦用上,不出两月,便会对这香料上瘾。”
颜莳指尖在面前的茶盏上摩挲了几下,前几年北国确实派使臣来过京城,难不成容家是那时候和他们勾搭上的,又或者只是寻了那种奇花,并未有过多纠葛。
“文太医真是精通药理,倘若换成其他太医,怕是难看出来。”
文良面色振奋地捋了捋胡须道:“那当然,臣的医术敢论第二,满天下也找不出第一。”
要不是前几年四处跑累了才在宣淮王府寻了个差事,他还来不了皇宫当太医。
不过即便医术如他一般高超,他也依旧遇到过一桩始终想不明白的病。
“什么病?”
文良方才呢喃的声音被颜莳听了个正着。
见她感兴趣,文良压低了声音道:“其实跟陛下有关,七恶峮四而二2物玖以嘶七看肉文距今应该快三年了,陛下当时生了场重病,臣把过脉象,根本无可治之法,但不知为何,陛下后来慢慢好了……”
文良话未说完,殿外就传来动静,似乎是霍如深回来了,颜莳看了眼窗外,日头才刚出来没多久,早朝就结束了?
看见霍如深后,文良将嘴里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他缓缓跪在地上道:“臣再为娘娘把上一脉。”
颜莳将手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