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不过她当时的状态也出不去门。
文良记下了,看来他需要加大些药量,随后他便直接告退,心里记挂着药方,忘记了一直站在旁边的霍如深。
这两人好像都忘记了景玉宫内还有第三个人。
被彻底忽略的第三人看着靠在床边翻书的颜莳,眸色微微发沉,“殿下可看见了软榻上的东西?”
颜莳没回答他,而是看着手里的书问道:“王爷准备拿江淮那队人做什么?”
虽然心知她大概率不会得到回复,但她还是放心不下,问出了口。
“本王可没对他们做什么,哪怕是宋大人,如今也好生生待在自己府邸里。”他只是嫌这些人碍事,才临时让陈远将所有人拦下。
颜莳这才看了他一眼,想着他也不至于会拿这些骗她,于是也将藏在袖子里的玉佩抽了出来,“王爷说的东西是这个?”
说完她将玉佩直接扔了过去。
一件死物而已,颜朝都没了,这玉佩一点价值都没,只是不知道霍如深拿这东西是要干什么。
霍如深接过颜莳扔来的玉佩,上面还带着些余温,他看着手上的玉佩,不禁问道:“殿下就不想知道这玉佩是从哪来的?”
颜莳闻言不紧不慢道:“王爷从容凛手中抢的?”
若真如此,她该担心担心容凛了。
颜莳许久未听见对方答话,她有些诧异,还真是抢来的?
所以刚刚他才只说了宋景玉无事,而避开了容凛。
她忽然不知该如何开口,想了想她还是提了一句,“容凛他……”
谁知霍如深只是留下两个字,“没死。”然后就拿着玉佩走了。
颜莳看着他的背影,道了句,“莫名其妙。”
她印象里容凛似乎没惹过他。
午膳时,听月将餐食送到她面前,只是这次面前人更谨慎了些,颜莳看她闭嘴不言的样子,也放弃了套话的念头。
她端起面前的鱼汤,心里却想着别的事情,霍如深居然没动朝中那些人,不过想想也是,他还没登基,皇位都没坐稳,自然不能贸然动手。
唯一让颜莳觉得欣慰的,恐怕就是老师当年的变法,说不定有望实施。
当年老师立刻京城后,她曾偷偷将老师之前上书的奏折给藏了起来,如果留在内阁,早就被人当垃圾一样扔了。
颜莳忽然想回趟东宫,可她现在似乎连景玉宫都出不去。
她放下已经空的碗,转头看向听月道:“我能出去走走吗?”
听月明显一脸为难,“姑娘想要什么尽管吩咐奴婢就是,外面又下起雪了,天寒地冻的,对姑娘身子不好。”
颜莳不想为难她,便也不再多说,这时,文良熬好的药也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