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头攻破最后一道防线,咬着她耳朵磨她,“给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求求你了……
鹤眠最后一点理智彻底被肆虐的潮水粉碎。
卧房烛光被揿灭前,虞渊落下了隔离罩,四处的窗却仍旧大敞着。
今夜的月光清亮,水洗似的,照在细绒地毯上,泛起细细震荡的水波纹。
从柜子上被抱下来,虞渊就改口喊鹤眠师尊了。
亵裤被剥干净,两脚分开抓住柜边时,虞渊蹙眉凑近端详某处许久。
瞧得鹤眠都窘了,他突然恍然大悟般,在她耳边奖励地落下一吻和一句师尊。
那晚鹤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他姿态放得越低,做得就越凶,撞得就越狠。
地毯、窗边、墙上、镜前、案面……
偏就他那发疯恨不得撕碎她吃掉的做派,还一句句君子端方地问。
“让它进去侍候师尊好不好?”
“师尊喜不喜欢我到底?”
……
忘了后来变成谁求谁了,鹤眠只知道嗓子哑了,眼睛酸得哭不出来了,卧房里的花影在一圈一圈的白光中,晃了许久,久到她差点以为自己真的要死掉了。
直到很远很远的天边,泛透出隐隐的雾光……
那晚之后所有的衣裙都得重做,她嗓子养了三天,也再不准虞渊喊她师尊-
拂念阁正式开始运作后,随着十瓣金銮花印被抹除的人逐渐增多,街市的生气,也慢慢活络起来。
虞渊和鹤眠每日到各处奔波,负责处理棘手难解的金印,忙碌中,倒隐约品出些借正事游山玩水散心的味道来。
路过望鸢城神庙时,鹤眠进去转了两圈。
如今虞渊的金身神像前,香火最为旺盛,从前的圆鼎香罏换作更大的方鼎香罏。
缭绕的青烟如云似雾,盘绕在神庙四周,宁静致远。
听闻虞渊和鹤眠路过,水蒹蒹从拂念阁里抽身,跟着两人到不远处的四溢堂偷闲。
沾鹤眠的光,水蒹蒹第一次在四溢堂挥金如土,坐到上宾那一桌,点了壶碧淬峰和好些菜牌上存在就专门为了积尘而生的茶点。
“我去给你买两坛醉仙梦。”
鹤眠那日被做狠的气还没消干净,这几日除了正事以外的事,对虞渊爱搭不理的。
四溢堂不远就是梦仙酒庄,虞渊知道鹤眠喜欢,自然不可能放过这种示好的机会。
鹤眠没听见一样,正眼都不给他一个,若无其事地喝了口茶。
同一桌的水蒹蒹磕着瓜子,应该是没看过虞渊这副低眉顺眼低三下四的模样,努力憋着笑,八卦的眼神来回在两人身上巡视。
等虞渊消失在门外,水蒹蒹放下手里的瓜子,好奇兮兮地问,“卧云姐,公子做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惹姐姐生气了?”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水蒹蒹对面前这位天女有了不少好感,天姿国色,术法高强,又平易近人,实在很难让人不爱。
就算磕了千百年的神魔绝恋悲了,可鹤眠神尊也陨灭了三千多年,想想也实在不应该对还活着的人要求那么严苛。
第二春也罢替身也罢。
就像她现在对江与凝,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泄气。
太久得不到回应,人都是会累的,消磨完激情,森林那么大,换一棵也没有罪。
鹤眠微微不自在,轻描淡写带过,“不是什么大事。”
水蒹蒹信了,毕竟虞渊这样气死人的性格,指不定是哪处龟毛怪癖惹到人还不自知,也就没再追问。
一口接一口地吞掉饭桌上鹌鹑蛋大小的糕点,心里想的是,一块价值一锭银子,吃完身价也涨了不少。
四溢堂的说书先生,又换了一批。
鹤眠是第一次来茶舍听书。
赶巧撞上茶歇时间。
边上一些来得早的听客,津津有味地交流起心得。
“太久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