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发狠,捏了他那粗壮硬实的手臂一把。
嘶……他同步用了力,她居然捏不动。
殷琬宁咬着牙,冷哼一声:
“好,即使我是你的半个婢女,你陆子骥也并没有任何立场,限制我与旁的人交往。”
没有被她惩罚到的陆子骥却突然凑近,他高大的身影如山一般压下,她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他刚刚深吻过她的薄唇,此时离她的樱口,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他突然嗓音低哑,逼她直视他的眼眸:
“我确实没有什么立场,限制你与旁的人交往。只是,卫郊,你也需要好好看看,那个人,值不值得你交往。”
虽然听不懂,但殷琬宁却莫名再一次心跳如雷。
不得不说,他们两人之间,从一起上山的那日起,似乎有些东西,真的不一样了。
她垂下眼帘,不遂他愿,又忽而想起了他见她时说的第一句话,以及他堪堪阻止她喝茶的举动,这才问道:
“陆子骥,你刚刚说,‘又’中毒,这是什么意思?”
还箍着她的男人伸出长了薄茧的食指,抵住她被他吻过、此时还泛着水润光泽的朱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幽幽说道:
“这一场好戏,才刚刚开场。”
殷琬宁却不甘被禁,右手握住他的手指,向一旁拿开,急道:“什么,到底是什么好戏?”
陆子骥这才松开了她的月要,回身看了一眼,他们现在所处的这个矮坡下方。
然后,他轻轻牵住她的手,避开她腕子上的伤处,一面向上坡走去,一面回答她的问题: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如果说明白了,你可就要演得不够自然了。”
殷琬宁不明就里,被他拉着,还是跟着他的步伐前进:
“你在说什么?这些好戏,又怎么会和我有关?”
此时心有丘壑的林骥回身,四目相对,从来不可一世的眼里,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卫郊,你记住,无论等会儿发生了什么,你都不会有任何事的。”
*
另一边,大雄宝殿。
灵济寺内几乎所有来长住的香客,此时都汇聚此处。
今日是衍空禅师开坛讲经的最后一日,也还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即,灵济寺会向所有的香客们,赠上由衍空禅师亲自开光的经书,以答谢诸位香客,多日来风雨无阻,潜心听经。
此时的小沙弥手捧经书,一份一份亲手呈到香客们面前。香客们则双手接过,口念“阿弥陀佛”,虔诚无比。
而坐在第一排、姜夫人身旁的封夫人颇有些疲累,但一心求佛的她在拿到经书之后,还是第一时间翻开。
这一翻却发现,里面被塞了一封信。
那信上说,有人不知廉耻,在佛门重地乱搞男女关系。就在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在大雄宝殿潜心听经的时候,那两人正在后院处的天甲厢房里忘情苟合,希望有人能出面,当场逮住这对不顾礼义廉耻、无媒苟合的狗男女。
信纸上,告密的字迹歪歪扭扭,似乎是在刻意隐瞒自己真实的笔迹;
而翻看整封信,信上没有署名、也没有提及涉事之人究竟姓甚名谁,只有“后院处天甲厢房”这个确切的信息,言之凿凿。
封夫人身为三品大员的正房夫人,自然是经历过许多风雨的。
但这样突兀的惊涛骇浪,却让她有些为难。
捏着这并不大的信纸,封夫人手指微微颤抖,眉头紧皱。她在心里面反复衡量,到底是应该听之任之,还是要以商州太守夫人的名义,依信上所言,走这一趟。
而就在她犹豫间,她身旁紧挨着她坐的封秀云却早已注意到自己母亲的行为异常,趁其沉思,一把将信夺了过来,匆匆一览,便忍不住尖叫一声:
“这,这等伤风败俗之事,母亲不去捉,岂不任由他们在这佛门重地,风流快活?”
即使封秀云已经刻意压低了音量,可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