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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受得了这样的对待, 嘤咛一声,狠狠掐了一手阎京月要上的浮肉:

“伯俞,你现在有了新欢,眼里便没有我姜燕燕这个旧爱了,是不是?你呀你,勾搭姑娘的本事,可是一如既往卓尔不群呢,这么快,就连女澡堂里的事都知晓了。”

阎京一下吃痛,反手拍了拍姜燕燕的臀,低道:

“若不是因为宝贝你浑身上下都敏,感得不得了,这一身被我弄出来的青紫红痕让那卫郊看见了,我会出手搭讪?不去好好套套她的话,怎么能让宝贝你放心,确定她不知道你我二人这些事?”

姜燕燕闻言,嗤笑一声,柔荑在他的颈上游弋,一面嗔怪道:

“明明是你阎京阎伯俞见色起意,却把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这个卫郊,确实清丽脱俗,那一张脸出来,可比我见过的任何高门贵女都要好看数倍,我都移不开眼。”

话未完,指着阎京的鼻尖,“她呢,虽然是来历不明,但你这私事公办的态度,很难不让我,怀疑你的动机。”

阎京低头,含住了姜燕燕指着他鼻尖的手指,等到她缩了回去,才眼含旖旎说道:

“怎么,我的燕燕宝贝吃醋了?卫郊这样招蜂引蝶的浪./货,又哪里比得上,燕燕你这贴心小宝贝呢?”

说着,阎京低笑,在姜燕燕光滑的肩上又留下了一点红痕:

“你看,你连她胸口有一颗红痣,这样私密的信息都肯告诉我,要是换了旁人,指不定得像宝一样藏着掖着呢。”

姜燕燕不语,从阎京的身上起来,探出身去,准备去捡自己被阎京一来便扔在了地上的小衣:

“早早告诉你,就是怕你惦记。你阎伯俞不会以为,天下所有身家清白的姑娘都像我一样,被你勾一勾手指,就乖乖上钩、任你采撷了?”

阎京媚眼如丝,看着姜燕燕的双手向后,是要系上小衣的系带,便熟练搭了把手:

“燕燕,你这又是什么道理?把卫郊的好处告诉我,是为了怕我惦记她?你也不怕,我被你这句话勾得忘了魂,即便霸王硬上弓,也要去瞧瞧你说的那些,究竟是真是假?”

系好了绳结,阎京顺势反复摩挲姜燕燕背上细滑的玉肤,引得了她一阵颤栗。姜燕燕咬唇转身,拍了他作乱的手,嗔道:

“郎君心无旁骛,奴家欢喜得很。今天的那场可笑至极的闹剧,若不是郎君抢先一步为卫郊作证,我这个事不关己之人,才不会开这个金口呢。”

说完,又弯腰去捡起了同样被扔在了地上的中衣,姜燕燕继续说道:

“封秀云呀封秀云,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妄想用这样愚笨的手段就能栽赃嫁祸成功,我看,她是在这灵济寺里住太久了,被那狗屁衍空禅师给洗脑了,才会做出这样蠢笨不堪的事。这下可好了,偷鸡不成倒蚀把米,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个胡搅蛮缠的人,都替那娇滴滴的卫郊委屈。”

听出她话里浓浓的厌恶,还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之意,阎京笑着,眼角的桃花纹蓦地加深,手上为姜燕燕披上了中衣,穿过月要侧,去勾系带:

“怎么,燕燕你不忿?你不是平日里最看不惯封秀云,但依然还是假装和她要好吗?这一次,她当众出丑,你没有拍手称快,怎么反而,还要替她抱不平了?”

“我姜燕燕可不是什么大善人,平时装得贤良淑德,有好戏看,岂不妙哉?本来嘛,我看她们两人狗咬狗看得乐呵,”姜燕燕系好了衣带,冷哼一声,继续说道:

“但封秀云好死不死,非要点我一下,拉我出来给她背书,我可不愿意。眼看她大败收场,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只是……”

“只是什么?”阎京又趁机在她耳上啄了一下。

“只是,不舒服那卫郊竟然可以真的毫发无伤、全身而退,你呢,你又在明面上那样支持她……”姜燕燕转头,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肩膀。

阎京假装吃痛,皱着眉回答:

“我的燕燕,你还说你没吃她的醋?你呀,你就是见不得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