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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了他林骥的注意——

这才使得他在皇兄林驰暴毙、权宦仇元澄妄图完全掌控大明宫并彻底操纵皇位的废立这个风声鹤唳的当口,提前一步,冒着可能会暴露自己野心的、以及更多旁的风险,去见了那个传说中“天生凤命”的、被仇元澄以“妖女”之名关在小黑屋里的、他新的皇嫂殷琬宁。

那时,她是因为实在跪得久了,膝盖上才生了不少伤痕,痛苦难当,才忍不住低泣和呻./吟的;

而后来,当他已经完完全全占有她时,他却还是无数次,让她低泣,让她呻./吟,让她娇嫩的双膝,印上短期都难以消弭的印记……

她的这双玉足,林骥从前也握过很多次,他偶尔会将其放在他的肩上,这样做,自然也能激起他更加深重的谷欠望。

自己身上那起先为了开路抓蛇,手上的一点皮肉伤算什么;

只有右侧大腿处,那个已经彻底崩开的伤口,宣告了林骥此刻难以自抑的心绪。

就连他,也都闻到了那不容忽视的血腥味。

“有这么痛?”他有点不解,又颇有几分无奈。

殷琬宁又哪里在夸张?她被这钻心刺骨,痛到连长长的睫毛,都粘在了一起。

被拿捏的少女听到他的疑问,先是点了点头,继而又摇了摇头,操着已经半哑的娇嗓,问道:

“你……能不能,别碰它了?”

实在是太痛,而陆子骥又这样嫌弃她的惨叫,她怎么忍得住?

“长痛不如短痛,若是不能及时治好,会留下病根。”陆子骥只看着她仍是红肿的脚踝,“今天出来,我没有将药油带在身上,现在只能先给你治一下,等下,在用清水冰敷。”

说完,陆子骥的手上便又加重了一分力道,殷琬宁随即的一声尖叫,快要把他的耳膜都给彻底掀翻了。

这下,陆子骥彻底冷下了脸,一双狭长的眸子,寒光如刀一般射出:

“卫郊,你还记得前几日,灰鹰在抛绣球招亲时,你我之间的那个赌注吗?”

殷琬宁还沉浸在脚上无边无际的剧痛之中,闻言,愣了一下:“啊?”

陆子骥的声音同样冰冷:

“那日你打赌输了,你还欠我一样东西,我也不需要你还了。”

殷琬宁依旧眼泪汪汪:“啊?”

陆子骥也依旧严厉肃然:

“从现在开始,我给你治脚,你闭上你的嘴,不要再嗷嗷乱叫。否则,我就要亲你了。”

“亲你”这两个字的尾音,还没完全进入殷琬宁的耳朵,陆子骥的手已经又多用了几分的力,为她揉捏扭伤地地方,专注而持久。

陷入痛苦的殷琬宁又哪里听得见、哪里分得清?

她顾着的,只有那酸麻胀痛,如排山倒海一般,从脚踝传向全身。

她身娇体软,原本就是一个很怕痛的人,稍稍的一点点皮肉之苦,都会让她痛到哭天喊地。

就像小的时候,卫远岚给她穿耳,一直哄着她顺着她,说娇娇不怕,不痛,不痛,根本不痛,但当那滚烫的银针刺入她粉珍珠一般的耳垂时,她依旧哭到连嗓子都快嘶哑了。

现在,陆子骥揉捏她脚踝的力气那么大,她天性使然,又怎么可能忍得住哭喊?

在这剧痛之下,殷琬宁的哭喊愈演愈烈:

“啊啊啊……呜呜呜……我要痛死了……”

陆子骥咬着牙,又狠狠揉了一下她足下的红肿之处,在她的下一声尖叫出来之前,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殷琬宁的脖子被他的左手按住,想要挣扎离开的小脑袋被迫使前倾,承着他霸道而不容置疑的进攻,所有因为痛苦和惊讶而产生的尖叫,统统都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他撬开她紧闭的齿关,她用丁香小舌与他抗争,但只是徒劳阻止他的前进,脚上的痛和唇上的触感的双重刺,激让她的眼泪再一次控制不住,滚滚流出。

呜呜呜……

殷琬宁脑海里只有绝望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