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旁人的钱给你谋好名声,当真是厚颜无耻。”谢蕴骂了一句,“殿下有钱,大可自己去办,何必经过你的手。你倒是提醒我了,可以去修书了,既然如此,这事让殿下来办。”
秦思安打的如意算盘飞了,她恼恨一句:“到底是厚颜无耻,这是我的主意。”
“你的主意又如何,你有钱吗?没有。那就别说话了。”谢蕴当即起身要赶客,“你想得倒好,空手套白狼,没脸没皮。”
谢蕴今日骂人,声音格外大,中气十足,听得秦思安纳闷,“你怎么那么生气。”
“你打她主意,我不该生气?”谢蕴没给她好脸色,“她什么都不懂,你就这么坑骗她。”
“她给礼部修官衙,为何不能替我修书呢。”
谢蕴说:“礼部没钱,你没钱吗?”
秦思安算是半个公主出身,前有先帝赏赐,后有她这些年来的积累,钱自然是有的,只是不愿意拿而已。
“谢蕴,我不与你说了,我等她回来,与她说。”
秦思安撩起衣摆,直挺挺地坐下了。谢蕴含笑提醒她:“我不让她答应,她敢答应吗?”
这话是实话。秦思安一个激灵,看向蕴怒的人:“谢蕴,做人不带你这么刻薄的,又没花你的钱。”
“她的钱,就是我的钱。”谢蕴说得理直气壮。
秦思安很忧愁,“你这么对我,会遭到报应的。”
“你撺掇她出城给看坟头,就不会遭到报应?那么冷的天,你躲在屋里快活,她顶着寒风来回跑,我若告诉陛下,陛下生吞活剥了你的心都有了。”
两人斗嘴,谢蕴从来都没有输过,秦思安这回确实没理,接连败下阵来,她只说道:“我等她回来,问过再说。”
谢蕴便不与她斗嘴了,也不赶走她,趁着间隙吩咐人去做晚饭。
谢昭宁回来时,外面寒风正吹着,跑进屋就见到秦思安,她纳闷:“你跑我家来做什么?”
“要钱呀。”谢蕴先开口,目光落在谢昭宁身上,“事情办得怎么样,冷不冷?”
“我看过了,时辰都定下了,不会出意外的。”谢昭宁冻得不轻,解开狐裘递给婢女,自己走到炭火旁烤火,扭头又见秦思安,“你来要什么钱,谢相欠你钱了?”
“小殿下,我有一桩买卖,你要参加吗?”秦思安来了精神。
“不参加。”
“什么买卖。”
谢蕴与谢昭宁异口同声,谢昭宁眨了眨了眼睛,没多想,心里的一杆秤偏向了谢蕴,“哦、那、那就不参加了。”
秦思安被她气得心口疼,“你不问问什么买卖就拒绝了,自己没脑子吗?”
“为了你这么一桩买卖惹她不高兴,我脑子有病哦。”谢昭宁扬起下颚,指向谢蕴,“钱会有的,她不高兴,我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一时间,秦思安哑口无言,觉得她很有道理,竟找不出话来反驳。
“你呀、你就不长脑子吧。”
秦思安拂袖走了。
谢昭宁问她:“要不要留下来吃晚饭。”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