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了,你去看看。”
“你怎么不去?”谢昭宁识破她的小心思,“你怕冷不想去就让我去?”
秦思安说:“我年岁大了,你且让一让我。”
谢昭宁瞪她一眼,“我也不去,我也怕冷。”
“你怎么那么不开窍啊。你好歹也算先生半个女儿,你怎么那么懒呢。”秦思安开始打感情牌了。
“陛下让你去的,关我何事,我可以去,但不可以代你去,不如我们一道过去?”谢昭宁不上当,不当冤大头。
秦思安气得翻眼睛,“若是谢蕴让你去,你巴巴地过去。”
谢昭宁也不客气:“你又不是我媳妇,我又没有八抬大桥娶你过门。”
秦思安见她倔强得很,便实言:“我眼睛不好,骑不得马,你便去一趟。”
“你早说实话,不就好了。”谢昭宁散漫地扫她一言,“那你盯着,我去看一趟。”
秦思安搭眼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不舒服,少不得呸她一声,“和谢蕴一样,不是个好东西。”
谢昭宁没有听到这句,领着浮清出城去了。
冬日寒风刺骨,刮在脸上生疼,谢昭宁打马出城,尾随一路护卫。秦思安留在谢宅里犯懒,再与礼部尚书说几句闲话,老尚书一不小心就透露出重修礼部官衙的事情。
秦思安多灵敏,张口就说户部抠搜,未必就会答应,且冬日里刚给兵部拨钱,这回陛下登基,耗费良多,户部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答应给钱修劳什子官衙。
老尚书心地善良,张口就说公主殿下给钱。秦思安冻得发抖的唇角翘起半分,这个谢昭宁当真是财大气粗啊。
谢昭宁的钱喜欢给谢蕴花,如今多到愿意给朝廷花了,秦思安莫名不高兴。像她这般权势到了这等到一步,上头没路了,她也不想和谢蕴争个高低,且谢蕴将来是做皇后的人,争之无益,倒不如将心思放在名声、钱财一方面。
旁人的钱拿了,可能有危险。谢昭宁的钱,绝对安全。
秦思安想了一日,黄昏时分打马去相府了。
刚回府的谢蕴奇怪,秦思安这是黏在她的相府了,怎么又来了。
见到谢蕴的秦思安,开口就说:“她出城了。”
“那你来作甚?”谢蕴感觉此人心思不厚道,必然有所图谋。
两人共事多年,秦思安也不瞒她:“我缺一笔钱。”
谢蕴挑眉,“你缺一笔钱来找我做什么?”
“都知晓谢昭宁是生意人出身,她有钱,她都给礼部修官衙去了,好歹给我修修书啊。”秦思安语重心长,“我们内廷司有一个小司修书的,你也知道,一直都没有什么钱。”
谢蕴明白了,她来问谢昭宁要钱的。谢蕴看着秦思安,没见过上门要钱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她纳闷,“你要将自己变成大儒吗?”
浸淫官场多年,两人多少都会猜透对方的心思,谢蕴觉得她不仅是这么简单。
秦思安说:“我权势钱财都有,搏一搏好名声,不成吗?”
她的心思赤裸裸摆在谢蕴面前的,谢蕴不高兴了,“那你作何问殿下要钱?”
秦思安张口就说:“殿下有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