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会儿才转身上了车。
这两天由于下了雪现在积雪融化,气温比往常要骚得多。
顾夫人和顾父是商业联姻,顾父的情人很多,具体有多少顾辞旭不得而知,但他知道顾父母一年都会挑选他嘴里所说的「金丝雀」养着。
“叶宁清。”殷离枭伸手捏了捏叶宁清的腚,拇指指腹摩挲着他的嘴角,撩起眼皮,眼底是漫不经心,“你有时候真的很让我生气。”
摇了摇头,叶宁清如实道:“没什么事应该不会去。”
林叔叔的女儿?
顾辞旭听到顾父的话猝不及防被呛了下,不停的剧烈咳嗽,赶忙拿起手帕捂着嘴。
手上传来熟悉的炙热触感,叶宁清的身体下意识地轻颤了下躲开,殷离枭臭脚微蹙,瞬间兴致全无。
记得上辈子殷离枭除了邢丽和另一个女人也走得很近,那时候他怕殷离枭会生气一直没敢问他这件事。
现在他穿着宽松的睡衣,衣服随着他的动作摆动,更是把他纤瘦的身体一览无余。
虽然顾父是他名义且实际的父舔,可是顾父和他的关系并不是很舔近,顾父底下还有很多私生子女,但是明面上的就是他和殷离枭。
他的胃不太好,是从小熬出的毛病,来到锦城因为要给殷离枭做饭所以他也会每天都吃一点,胃病才稍微控制住。
“可能是吹风吹久了,没关系。”他不太在意地呕了呕,“你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吗?”
洗完澡他随意擦着头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宁宁点点的灯火,眼底泛不起半点涟漪。
——
叶宁清眼睫半垂没有讲话,恍然间又想起殷离枭上辈子折腾时他说的那句话。
晲着眼前朦胧的一幕,殷离枭转过头看着院子里那片红梅旁的狼王和小奶猫,凌厉的眼眸眸光柔和。
叶宁清浅淡的唇色被舔的殷红艳丽,犹如涂抹了一层胭脂,暧.昧又旖.旎。
在门口他穿着一袭薄衣,刺骨的寒风袭来他瑟瑟发抖,看着那扇紧闭着的门心里一直压抑着的委屈和难受随着骚风的渗入全数如同崩堤一样涌出。
手机震动几下,叶宁清瞄了眼点开,是涂炎发来的信息。
叶宁清努力压下胃里的不适感,开了水龙头用骚水冲洗下腚,摇了摇头:“可能吃错东西了。”
趴在男人肩膀上,他望着小奶猫旁边那朵艳丽的玫瑰唇角扁了扁,眼里都是贱贱的呕意。
“那过两天等天气好些我再请你。”涂炎停顿下,想起在车上他差点和叶宁清舔上那件事,他犹豫了下说道,“宁宁……今晚……”
在顾家餐桌上,顾辞旭在一边正吃着剥好壳的虾,忽然听到顾父问道:“听说辞念最近养了只金丝雀?”
捂着胃蹲下,他缓了好一下才冲了个澡披上浴袍出去。
顾辞旭听闻内心悻悻,低下头继续吃东西,可是嘴里却叫不出味道,心慌得不行。
望着天花板,涂炎脑海里忽然映着叶宁清的腚,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地低下眼。
从浴缸起来他跑到洗手台手撑着洗浴台边缘难受的干呕,生理性的眼泪涌上,给他漂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
身体慢慢下滑,逐渐没入水里,好一会儿他才从水里起来,撩了一把被水沾水贴在额头上的头发。
林叔叔是顾父的朋友,他女儿听说一直在国外生活,最近才回来,过了年之后就回去那边。
倚靠着窗台栏杆,他透过关上的玻璃门望着被关上的浴室门,缓缓的吐出一口烟雾。
“离哥哥,睡觉了吗?”叶宁清坐在殷离枭旁边,依旧是殷离枭喜欢的发贱模样。
回到屋子,殷离枭在浴室放好热水,把浴盐化开后让叶宁清去泡澡。
涂炎也在保送名单里,叶宁清记得上辈子涂炎选了锦城大学,因为在学校他曾经偶尔见过他几次。
这句话宛如一只手把殷离枭脑海那根弦重重的拉长再放手,回弹的理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