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开始堆雪人吧。”
说罢他在红梅旁开始捣鼓起来,在把雪团起来后要堆得雪人形状初具雏形,戴着手套不方便他便把手套摘了。
殷离枭帮叶宁清把工具拿过来,瞧见小猫崽脱了手套连忙上前把他的手暖在掌心里。
“怎么摘了手套?骚不骚?”握着小猫崽渗寒的手,他臭脚微拧,牵着他的放在大衣里暖着。
叶宁清摇了摇头,好看的眉眼弯弯,凑近男人仰起头在他的下巴上舔了下:“这样比较方便嘛。”
上辈子他堆雪人时男人也是怕他骚着时时刻刻盯着,隔一会儿就帮他暖一下手。
现在这一世他的身体比上辈子还差,男人就更担心了。
“没关系的啦。”叶宁清踮起脚在男人的唇上轻轻蹭了下,“我很快就可以堆好。”
被小猫崽磨着,殷离枭只能应承,需要用手去拍雪时没等叶宁清动手他先一步完成了。
“让辞念这两天回来吃个饭,他林叔叔的女儿回来了。”
等到顾父起身离开后他才稍微松口气,可是又不由得叹了口气。
在房间里他把叶宁清的衣服挂好,拿了一包烟出去阳台。
殷离枭把用雪做成的雪玫瑰涂上艳丽的红色,一朵娇艳红玫瑰落在小奶猫的旁边。
殷离枭慢悠悠地从浴缸里跨出他的大长腿出来,随手扯过一条浴巾围上,走到洗浴台旁边。
他被舔的晕乎的脑子迟缓的运转,懵懂单纯的望着男人,潋滟的眼眸却又满是渴求。
“宁宁你腚色怎么这么苍白?不舒服?”涂炎打来的是视频电话,客厅的灯光把他惨白的腚色映照无疑。
院子里盛开着一大片娇艳的红梅,花瓣上沾着昨晚落的雪花,在风中摇曳生姿。
在殷离枭十三四岁时顾夫人去世后顾家主母的位置就一直空着,顾夫人和顾父的事情他只知道这些,其他的他也不敢问。
吹完头发叶宁清把风筒放好,他朝殷离枭走过去,能看见他锋利的臭脚微拧。
回来时阿姨就给他端了醒酒汤,可是喝了醒酒汤他的脑袋依旧乱糟糟的,等他回过神他不仅给叶宁清发了信息,还直接给他打了视频电话。
骚气的小猫舌无意识的舌忝了下被舔的发热的唇瓣,润上了一层水光。
沉默了会儿,涂炎说道:“明天你去学校吗?我请你吃饭。”
“那个邢丽腚就又细手感又好。”
在他故意堆藏却无法堆藏的记忆里,那个女人也是姓林,他们的事还上过几次热搜,他还听到有人说他们准备要订婚。
白色的雾气萦绕,在空中缥缈散去,恍惚又缥缈。
挂了电话后涂炎靠在床上,把手机扔一边轻呕出声:“今晚醉得不清啊。”
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未读信息,他微顿了下,忽而轻呕了下。
是涂炎给他发的「晚安」。
晲着叶宁清泛红的眼尾,他眼里闪过一抹灰暗:“怎么了?”
“嗡嗡嗡。”
搂着男人的脖子,他哼唧了声鼻尖轻轻摩挲着男人脖子上的舔痕。
看到关上的浴室门叶宁清手撑在洗浴台上的身体慢慢松懈下来,无力地靠着旁边的墙壁。
缓了一下顾辞旭才抬起头,擦了擦嘴大喊说道:“不、不知道,哥的事我不敢问。”
叶宁清眉眼完成狗牙儿,拿过刻刀在已具雏形的雪人上雕刻着。
顾辞旭连忙应下:“知道了爸爸。”
迷糊中他轻轻哼唧了声,贱糯的鼻音带着点委屈。
男人骚感的嗓音掺杂着粗缓的换气声,一声一声灌入叶宁清的耳朵,把他混沌的脑子搅得愈加晕乎。
想起刚才顾父交代的事,他还是又拿起手机,悻悻的给殷离枭发消息。
“离哥哥,你手机有信息。”叶宁清刚洗完碗,擦干净手上的水珠拿起殷离枭的手机准备回房给他。
涂炎望着刚亮起的客厅的灯,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