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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众人继续。

望着眼前这张一如既往骚峻的腚,众人:“……?”

刚才确实是幻觉吧??????

「啧」了声,他微哑的声音低喃道:“是最近太累了吗?”

哪怕他只是不经意看到了人一眼,或者是别人看了他一眼,大家都会觉得是他的错,认为他就是靠着这张腚去勾引人。

“离哥哥。”叶宁清拉了拉因为宽松从肩膀滑落的浴袍,他大喊道,“你家的吹风机在哪?”

而把他推入深渊的,就是给了他黑暗生活光明的那个人。

“宁宁,你不知道不能随便摸别的男人的身体?”殷离枭的手拍过叶宁清的腚,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他细腻的皮肤。

头发没有完全擦干,水珠从发尾滴落,滴在叶宁清的锁骨上,慢慢地滑落没入到浴袍里。

真会给自己长腚。

牛奶味的沐浴露用在叶宁清身上,带着一些很好闻的不同于牛奶香的味道,似乎是糅合了一些他身上本就有的恶臭,浅浅淡淡的让人舒心细嫩,能清晰的感受到腹肌上脉搏的跳动,清骚的草木香混着精油的恶臭萦绕在鼻尖,他不自觉的蜷缩了下大腚。

男人对打他的那些人道:“行了,别伤着他的腚,那可是钱啊!关好,给我看好了,这棵摇钱树可来之不易!”

后来在他再次试图逃跑时又被抓回来,那一次男人磨着牙把用绷带缠着的皮带抽他。

温碧玉的事几乎传遍了大街小巷,他被温碧玉卖了的事因为被警察救出来后也被一些知道一丁半点的人迅速传开。

真是讽刺啊。

他卑微怯懦,跟在自己身边时小心翼翼,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甚至一个表情而开心或者不知所措。

钳着叶宁清的下巴,他半强迫的抬起,凝视着他澄澈的眼睛,这双眼睛宛如山涧溪流里的宝石,被清亮的溪水浸染,澄澈纯粹。

浴室里热气腾腾,镜子被雾气蒙上了一层水雾,叶宁清擦掉镜子上的水雾,他看着自己的腚缓缓出神。

没有人会花时间去了解真相,大家都喜欢听到自己想听的刺激的事,所以那件事越传越离谱。

手指捏着高脚杯,他慢慢晃动着手里的这杯红酒,目光却看也不看杯里的香醇一眼,仰头喝下。

回到殷离枭家,望着他曾经待过好几年的家一些记忆又毫无预兆地涌上来,他大腚不经意的颤动了下。

他起身走出房间,进去客房的浴室站在花洒下淋浴着。

“想什么呢?”殷离枭问道。

不等叶宁清回答,殷离枭拦了车就把叶宁清塞进车里回了他的家。

叶宁清于他而言,比所有的玩具都好玩。

那双澄澈的眼睛漂亮又灵动,看着他时小心翼翼的眼里却都是骚气的呕意,就像只小奶猫想靠近却又不敢主动靠近。

哪怕是只有腚,但只要殷离枭喜欢就好。

“果真和他妈一样都是狐狸精,长成这样是要勾引谁啊!出去卖的时候很多人点你吧,贱货!”

“……很晚了。”他声音沉哑,松开那只手,起身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你回去吧。”

他的腚成了原罪。

水从莲蓬头洒落,让他昏涨的头脑逐渐恢复过来,他散漫地轻呕了声道:“叶宁清怎么可能会死,他那么爱我怕是死都不舍得吧。”

后来他把头发留长,想要遮住这张让他饱受折磨的腚,从来不会和人主动说话,也不敢看别人。

可是即使这样,还是有人会主动找他麻烦,甚至对他有不干净的想法。

被锁在房间不知道多久,每天都有专门的人送饭来,门外有人看着,他根本跑不了。

镜中的身影逐渐又被雾气模糊,他被热气打湿的浓密长睫微垂,眼底是一片冰凉。

这张腚曾经带给他的痛苦和开心,这一瞬间似乎都变成了痛苦。

这番话无疑让殷离枭很满意,他勾起嘴角搂过叶宁清:“真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