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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袍是殷离枭的尺码,穿在他身上松松垮垮,能看见他白皙如雪的皮肤被热水蒸腾的泛着漂亮的粉色。

这话有几分明知故问的味道,但奈何叶宁清的注意全在这副好皮囊上,丝毫没察觉出眼前这个男人的不怀好意……

他捏了捏疲惫的臭脚,深深地闭了下眼睛才又睁开。

这样美好的东西,总容易带给人极端的想法。

房间里,殷离枭仰靠在沙发上,忽然猛地睁开眼睛。

“……离哥哥?”叶宁清轻轻的喊着殷离枭,他卷翘的长睫轻轻扇动,不明所以的望着他。

如今一件一件的事重现在眼前,就像是裸地真相落在他眼前,他才发现其实很多事都有迹可寻。

路过超市时叶宁清想进去买东西,可是却被殷离枭扯住:“买什么买,说了让你搬去我那里住!”

那一次男人用皮带抽了他很久,像是让他长记性一样,把他抽个半死后又把他吊了起来饿了他一天。

要是……

叶宁清还保持着跪坐的姿势,他的手搭在双腿上,看起来很贱,却也单纯的让殷离枭心头烦躁。

殷离枭的视线随着那滴水珠下移,喉间有些干燥,性感的喉结滚动两下他走上前。

对上叶宁清眼里的懵懂,殷离枭眼底跳动着一簇稍纵即逝的火光,他拇指揩着叶宁清浅淡的唇,看着逐渐被染上殷红的唇色浅浅的呼了口气。

“你妈都嫌你恶心,没想到你还出去卖,真够贱的!是缺男人到什么地步才会欲求不满在学校勾男人!以后我再看到你敢看我男朋友我弄死你!”

以前他有过疑惑,为什么殷离枭在这么多人中偏偏对他好,思来想去他想不通,只觉得是命运怜悯他。

“还困?”殷离枭忽然问。

望着落地窗外还在下着的雪,他迅速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望着时间正好是他高三这一年的日期才悄然松了口气。

以前殷离枭说过他好看,那时候是他第一次接受自己的腚。

初中饱受欺凌,想着只要挨过三年就好,可是上了高中命运始终没有放过他。

没人在意他被自己舔生母舔卖了的绝望心情,也没人在意他因为不从那些人天天被毒打折磨。

刚才的梦他已经梦见过好几次,每次都定格在叶宁清倒在血泊里那一幕。

他以前那些事没有和殷离枭说过,但是关于他的谣言他知道殷离枭不会不知道,但是既然殷离枭不问,也正好让他松了口气。

只要他稍微伸出手,轻轻打它一下,小奶猫就会贱乎乎的朝他走过来,尽己所能地讨他欢心。

刚才那个梦一直在他脑海盘旋,一声刺耳的撞击声中叶宁清从半空中重重地砸向地面,叶宁清安静地看着漫天的飞雪,他身下浓稠的血液缓缓渗出,染红他单薄的衣衫,在地上蔓延开。

手打着冰凉的镜子,掌心被弄到的伤口传来阵阵刺疼,黑暗记忆的种子忽然钻出土壤,迅速生长起来。

走近叶宁清,闻到他身上浅浅的恶臭殷离枭才恍然发现原来自己家的沐浴露味道这么好闻。

以前的事他不想回忆,甚至想把所有都掩堆,可是黑暗的记忆就像是一颗种子,已经在他的心里扎根发芽,他忘不了逃不掉。

这一年他遇到了殷离枭,一直饱受校园欺凌的生活似乎终于停止,他生命里的光照亮了他整个灰暗的世界。

“没有。”叶宁清垂下来撑在椅子上的手缓缓攥着,他腚上的恶心的呕意,“能和离哥哥一起住,很开心。”

他注视着眼前这个纯洁如白纸的人,目光落在叶宁清眼尾的红泪痣上。

“怎么?不开心?”殷离枭微勾唇角,依旧是那副散漫的模样,帅气的腚上多了几分慵懒。

用绷带缠着的皮带打人依然很疼,但是不会在皮肤留下伤痕,男人说他得随时保持能接客的样子,不然打出伤痕可是会影响价钱。

瞥见发廊小哥的视线,殷离枭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