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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发现,在喘息声响起时调大闪电的威力,可以得到连续而优美的低吟浅唱。

上将擅长声乐,塞西尔演唱的专辑销量一骑绝尘,在整个帝国带起过一阵古典音乐的风潮。

塞西尔越发站不稳了,仿佛整片大地都在剧烈摇晃。

他不得不把更多体重压在瓦莱特身上。

甚至塞西尔已经忘记,在精神海中,瓦莱特拥有无限的力量。

他不想把重量都压在雄虫身上。

塞西尔终于妥协,喘息着开口:“只要雄主、只要道侣想继续,我、就可以……”

瓦莱特气得咬牙,脸色阴沉得堪比天上紫黑色的劫云,手中电光顿时大盛。

上将猝不及防地倒在瓦莱特身上,又立刻手忙脚乱地挣扎着想站起来。

瓦莱特被塞西尔气笑了:“只要我想、就可以?”

“对……”

上将在喘息间隙不忘回答。

魔尊觉得自己数百年来积攒的冷静理智,都在短短一次神交间被道侣消耗殆尽。

塞西尔居然说对?

瓦莱特见过的虫族加上整个修真界,都没见过如此冥顽不灵、固执己见的生物!

他和塞西尔从误会到知己,又成了道侣。

言语表达可以影响思考的方式。

塞西尔明明已经习惯了、也那么喜欢“道侣”的称呼。

但可恶的塞西尔,居然只改了称呼,行动上毫无改变!

塞西尔在他面前,是单把“雄主”读作“道侣”吧?

魔尊觉得他之前还是太温和了,决定用激烈的行动身体力行。

“好、好,好,”魔尊气得连声道了数次,“既然如此,就如道侣所愿!”

光秃秃的旷野上长出几棵梧桐树,树枝上垂下寄生的藤蔓。

藤蔓缠绕上塞西尔的手腕和虫翼,限制了他的活动空间,也支撑住塞西尔没法独自站稳的身体。

无论如何生气,魔尊都不可能像原主那样,让闪电长鞭真的落在塞西尔身上,哪怕是在精神海中。

瓦莱特将塞西尔抵在树干上,左手按住上将后脑,让塞西尔低头跟自己接吻。

塞西尔的舌尖被瓦莱特泄愤般咬了几口,没有见血。

他们吻得激烈,等分开时,两虫的唇都有有些红肿了。

瓦莱特才觉得心情舒畅了几分。

没办法,塞西尔是他主动结了魂契的道侣。

除了护着还能怎样?

魔尊将带着电流的指尖压在塞西尔胸前某处。

上将本能想躲开,可背后是坚硬的树干,手腕是环绕的藤蔓,身前是雄虫的手指。

塞西尔无处可躲,只能喘息颤抖着,不断凭本能挣扎。

手指握拳又松开,或攥紧藤蔓,手臂的肌肉线条时隐时现。

上将摇晃着身体,想要摆脱刺激的来源,但瓦莱特的手指紧随着他的动作移动。

塞西尔只能挣扎累了稍事歇息,复又徒劳挣扎。

然后逐渐瘫软下来,塞西尔不得不将体重都交付给手腕和虫翼上的藤蔓。

上将像一支逐渐融化的冰淇凌,美味而可口。

直到瓦莱特满意地亲了口“劳动成果”,激出一声惊喘,漫长的折磨才暂时告一段落。

但远未结束。

瓦莱特继续“拷问”:“我听说,其他恩爱和睦的雌君和雄主,在雌君出征前,都会给雄主送上祝愿。”

他亲了亲道侣没最初那么清醒的眼睛,不容拒绝地问:“塞西尔想对我说什么?”

既然道侣心里要坚持“雌君雄主”那一套,他便入乡随俗一回,按亚夏虫族的习惯来。

塞西尔不知道,限制他行动也支撑他体重的藤蔓,是否是瓦莱特的精神力触手所化。

细小的藤蔓像雄虫的精神力触手一样调皮,玩弄着他虫翼的敏感处,让塞西尔很难集中精力回答问题。

他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