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不能停。
时间不等人,既然选择了要做,她就不可能轻易放过时间。
闻酌开车送她,沿途却都没个笑脸,刻意地板着张脸。
“走过了,刚刚该拐弯的。”
闻酌看了眼前面路口,依旧没什么表情:“后面有小学,正是上学时间。我从前面绕一段?今天很急吗?”
“不急,都听你的。”顾明月态度很好,笑着扯他袖子,刻意卖乖,“闻先生,你还生气呢?你看我今儿都没穿裙子。多听话呀。”
闻酌瞥她一眼,也不知道早起是谁挑了一衣柜的衣服。最后,才勉强愿意换了裤子。
是听他的话吗?
明明是今天又降温了,不想再受罪了。
“老公,咳,”顾明月感冒后遗症,开始咳嗽了,“我忙完就回来,咳咳,肯定不吹风。”
这哪儿是她能决定的?
风又不避人。
等过马路的时候,闻酌轻点两下方向盘,没作声,却把车里的窗户第一时间都给升起来了。
“好不好嘛?”
顾明月逗了他半段路,后者都没给多少反应。
抱着杯子,顾明月自己都快没耐心了。
“闻酌,你要是真不想送我,就把我扔前面路口,我一个人也能走过去。”
台阶伸长没问题,但台上的人得愿意下。不然,都是白费功夫。
#浪费时间#
顾明月自己身体都还不舒服着呢,不愿意惯着。
她接受一切的好意,并不意味着她愿意为此退让。任何时候,她得先是自己,能权衡利弊做出判断的自己。
就如同她尊重任何人的相处方式与生活习惯,同样的,也希望别人能给予她足够宽容的尊重。
她始终认为,尊重高于世上一切的善意。
车内安静下来,顾明月也不说话了。
闻酌手攒方向盘,余光看向她,轻咳一声,手背拱起不甚明显地弧度,掩盖不住主人的紧张。
#怎么感觉自家媳妇生气了呢#
他心里突突地,打着转向,拐进巷子里,一脚刹车,停在院门口的侧边。
闻酌单手搭在方向盘上,清了清嗓子,一时都没敢看她,视线直直看向前方:“到了。”
顾明月侧头看向他:“?”
都不是批发市场的路,到哪儿这是?
合法的第一天
她看向闻酌, 后者面色平淡,只是下颌绷紧,难得看出两分紧张。
视线所挡, 顾明月只能看见院子门口挂了个竖的招牌,上面的字在太阳底下照着有些反光。
门口对面和两边有成列卖花、卖糖的摊贩,院子里进出的都是成双成对,喜气洋洋。
顾明月多精一人,眼睛轻转的瞬间都猜出了个大概。
她抿了下嘴唇, 手指轻揉提包侧边。
说不惊喜是假的, 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车厢安静下来, 都能听见“咚—咚—”地心跳声,分不清谁的。顾明月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