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体面。
显国公念起往日种种,又叹又气,终是恨铁不成钢地瞪儿子一眼,沉声道:“可以松手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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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七八日,清潭苑看起来一切如常。
成亲以来,裴昱就没跟妻子分开那么长的时间。
为防父亲或母亲的人前去打扰,清潭苑一概不准进出,她想必闷坏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靳晓午觉还没醒。
何管事回禀:“少夫人连续熬了两个大夜做绣活,今晌想来是困了,没什么胃口,草草用过饭就歪在榻上睡着了。”
随后将食单呈上。
裴昱轻抬手,示意何管事噤声。
随后侧目而视,视线隔着盘长纹窗格跃进室内,温柔而沉静地描绘朦胧身形。
他很爱看她的睡颜,心里不压着事,倒头就能眯着,没多会儿就能进入深眠,仪态可爱气息软绵。
他也很喜欢在她睡时抚一抚那颗泪痣,偶尔她察觉了就会轻轻蹙眉,呢喃声低到他凑得再近也听不清,甚是有意思,他时常能看上一个时辰。
都说小别胜新婚,他还真有点想她。
也期待她见到自己时,是怎样的欢喜。
收起食单,裴昱面色温和地吩咐:“备热水,再备点避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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