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红艳,想和她在一起。
余红艳很快再次被说服。
这次是瞒着储臣,偷偷和对方在一起。
储臣住校不爱回家,周末或者放假也是在外面,那个男人被断了经济来源,一度住到了余红艳的家里。储旭虽然不喜欢男人,但是他没有话语权,也不敢像哥哥那样骂妈妈。
男人在这个期间给余红艳画过很多大饼,以后会把她娶回家,那个厂子有他的一份,以后他们会很有钱。
但是他不喜欢她的两个儿子,会影响两个人的感情。
带着男孩子改嫁,总是不好的。
余红艳就告诉对方,大儿子都快成年了,至于小旭……可以把他送到他亲生父亲身边。
储旭听到妈妈这种话都快吓死了,赶紧去找他哥。
储臣大发雷霆,“你把小旭送回去,是想让他被打死么?”
“他自己的亲生儿子,怎么可能不管?”
余红艳泪眼汪汪,又说:“你不知道,我和他在一起有多快乐,我感觉自己不只是你们的妈,我是一个女人,一个需要被疼爱的女人。”
储臣觉得余红艳已经被所谓的爱情冲昏头脑,蠢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大人他管不了,小的得管,怕她真的把储旭送走,就把他放在梁晴家里。
这反倒方便了余红艳和那个男人的厮守,相处的细节储臣已经无从知晓,只知道对方的妻子并非一般女人,明面上闹过几次,把余红艳的家都砸了,放话不会让男人好过。
而那个男人就是个软弱的窝囊废,唯一的本事是给余红艳洗|脑。
储臣不知道软弱和窝囊以及心理病态是会传染的。
等他知道已经晚了,于红艳和那个那人约好了自杀,到下面相守。
家里开了煤气。
发现时余红艳已经断气,而男人却被救回来了。警方没有那个男人教唆,帮助余红艳自杀的证据,因此他不用负刑事责任。
梁晴听完储旭的描述,震碎三观。
当年只知余红艳自杀,当是生活重创,却不知道还有另一个主角。
因为时间过去得太久,储旭说起来已经没有什么触动。人都是健忘的动物,他也说不上恨或者不恨,只是偶尔很想妈妈,也希望她能够得到安息。
梁晴站起来,走到窗边思考了几秒,忽然问储旭:“那个男的救回来了,然后呢?”
储旭挠挠后脑勺,不想梁晴也这么八卦:“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哥处理的,什么都没告诉我。”
差点忘了,当时储旭是个比自己还小的小孩,这样消极的事储臣不可能向他披露。
梁晴试图在自己的记忆里找出蛛丝马迹,但没有。因为那段时间储臣辍学了,他和自己也渐行渐远,很少见面。
“姐,事情都过去了你还打听干什么?”储旭不解,这件事他都不想再回忆了。
“你知道,你妈妈之前工作的那个纺织厂,叫什么名字么?”
“好像叫郑辉纺织,”储旭说,应该是叫这个名字,他虽然没有去过那个厂,可是记得妈妈拿回来的东西有这几个字。
梁晴说:“没关系,我来搜一搜。”
在这个城市,搜到一个纺织厂还是很容易的。果真有这么一个企业,不过是老黄历了,在一几年的时候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
梁晴在纸上记下了相关人的名字,准备回家再深入地查一查相关的内容,储旭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