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謝岫白就是口嗨過把瘾,一見他真的過來,立刻慫了,灰溜溜想關門。
林澗一手抵住玻璃門,謝岫白怕夾到他的手,不敢強行關門,被林澗從從容容推開門,負着手,以一種皇帝出巡的架勢,駕臨了這間平平無奇的廚房。
林澗掃視了一圈,滿意地發現廚房已經被收拾得十分整潔,只差擦幹淨臺面上的水。
然後他一擡手,玻璃門滑動關上,阻隔了林烨好奇看過來的眼神。
謝岫白戰術性往後退了一步,身後就是敞開的窗戶,方便随時逃命。
林澗雙手環胸,靠在門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剛剛說,讓我做什麽來着?剛剛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謝岫白咽了口口水,決定先下手為強。
“哥哥,”他眼一眨,從不知道哪個旮旯角翻出一副無辜而乖巧的外皮,一步一步蹭過去,鬼鬼祟祟伸手,想去勾林澗的腰,“其實我……”
啪!林澗毫不留情拍掉他的手。
謝岫白眉眼低落下去,瞅了他一眼,不高興地背過身,嘟嘟囔囔,“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床單都是我換下來洗了晾的,我就想聽一句……”
“老公?”
“……”謝岫白的碎碎念一下卡在脖子裏,差點嗆得一口氣沒提上來,全身一寸寸石化,肩背僵得一動不能動,以為自己幻聽了。
林澗輕輕拍了拍他肩膀:“辛苦了,”他頓了頓,語氣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老公。”
不誇張的說,他手碰到謝岫白肩膀的剎那,謝岫白全身過電一樣,從腳底到天靈蓋都麻了,手都不知道怎麽擺。
等他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急急轉身,林澗已經推開門打算出去了。
謝岫白倉促間伸手,砰!一聲又把滑門關了回去,林澗倉促間後退一步,恰好撞在他懷裏,回身望着他,眼神無辜極了。
謝岫白手撐在門上,低頭看着被困在懷裏的人,“你剛剛說什麽?”
兩人靠的太近,林澗稍稍擡頭就能碰到謝岫白的唇角。他被困住也不着急,微微彎了彎眼睛,廚房的燈光輕紗一樣流瀉下來,落在他眉眼間,稀釋了原本的尖銳濃豔,看上去溫柔得像一汪倒映月光的綠泉,“沒什麽啊,不就是複述你的話嗎?”
“……你看我信嗎?”
嘴上說着不信,謝岫白其實早就沒心思去想這些了,他被這點難得的柔色蠱惑,低下頭,林澗自然地和他接了個吻。
林澗察覺到某種微妙的變化,鑒于客廳裏還有個未成年人,伸手把他隔開,見謝岫白還要親上來,他輕聲說:“別急,還早。”
謝岫白被一連串天降大餅砸暈了,整個人如墜雲端,頭暈目眩,什麽時候懷裏空了都不知道。
林澗拉開門,神色自若,沒有半點幹了壞事的心虛,還不忘提醒:
“那邊桌子還沒擦哦。”
謝岫白稀裏糊塗應下來。
林澗反手拉上門,姿态從容地坐回了棋盤邊。
林烨伸着短短的胳膊收拾好了棋盤,好奇地問:“哥哥,你剛剛是去幫那個大哥哥洗碗嗎?洗碗為什麽要關門啊?”
“不是啊。”林澗誠實地搖頭。
林烨:“啊?”
林澗解釋:“只是一些alpha利用花言巧語逃避家務的劣根性發作,怕帶壞了小孩子,所以特地關了個門。”
林烨:“?”
“不過也不能說是alpha的劣根性吧,我感覺這應該跟性別沒什麽關系,就算我是個omega,我也不會喜歡家務這種東西,”林澗沉思,“不過,如果我是個omega……”
“謝岫白應該不會忍到成年才對我下手,這樣的話,我豈不是就犯下了引誘未成年alpha的重罪?”
林澗摩挲着棋子思考,“也不對,就算他忍着沒下手,我好像也奴役他好多年了。”
林澗是不喜歡做家務的。
小時候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