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就别怪我们了。”
陆闲袇就像是没听到一样,依旧一动不动。
魏仓廪:“把他的手废了。”
闻声,躺在铁床上的人明显抬了抬脖子。
废掉傀儡师的手,等于用最恶毒的方式间接杀死傀儡师。
虽然不明显,但那个躺在铁床上的青年,第一次泄露出恐惧的反应。
“傀儡师几近绝迹,你能在这个年纪习得如此一身傀术,属实惊才艳艳,我本不想这么做。”
魏仓廪道。
“但你既不开口,便休怪我手段下作了。”
陆闲袇本已无力气,但在听到周身夹板碰撞的动静时,他不得不使劲挣扎。
白布从他的脸上滑落,入眼所见,便是那几乎可以把他双手粉碎的可怕器具。
狱卒一左一右抓住了他的双臂,陆闲袇强撑着一口气喊道:“说了我不知道——”
魏仓廪声色厉茬道:“你知道!”
陆闲袇使劲往回缩,狱卒却押着他不让他逃走。
眼看着那刑具即将套在自己的手上,陆闲袇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颤抖:“我……我真的……不知道——!”
魏仓廪:“不,你知道!动手!”
狱卒目光阴狠,就在陆闲袇即将崩溃绝望之际,一道淡淡的声音突然在刑讯室响起。
“不,他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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